我在恐怖世界里做花瓶[快穿]_141
作者:夕月半      更新:2022-08-25 02:27      字数:1969
  “你们找到……那个人了吗?”一种利器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后,被关住的门被推开了,画着浓妆的女孩拿着大刀对着里面的人突然狞笑了一下,“我说过,我要在今晚之前,见到他的呀。”
  第82章恐怖直播(十九)
  “什么?”司晨邵下意识地反问,被那把闪着银光的大刀对着,他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女孩哒哒哒的脚步声越来越响亮,司晨邵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往前迈进的身影之上。
  “你们没有帮我完成这个任务……”女孩的声音很尖利,但又有一种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的沙哑,“你们辜负了我的心意,辜负了我的人……都要受到惩罚啊。”
  所有人的关注点都放在了持刀女孩身上,也因此他们都能看到女孩在说这话的时候,拿着刀的手突然动了一下,她在使力。
  大刀开始微微向上抬起,锋利的刀刃似乎马上就要落下。
  “等等,你希望我们要找的人是谁?”女孩的面容和脑海里的某张照片重合了起来,司晨邵警觉站在他面前的人就是那位进过精神病院的杀人犯。
  “我的爱人……”
  女孩黑得吓人的瞳孔看向了司晨邵,那里面有着浓浓的疯狂和愤怒,就像是是一座马上就要喷发的火山,从女孩不知道因为什么情绪导致的颤抖的手中就能够看得出来,她现在的情绪特别不稳定。
  “不……不是拜托的你。”大刀伸到了司晨邵的面前,锋利的刀口在司晨邵的脖子前停顿下来。女孩歪了歪头,用无焦距的眼神打量着他,然后摇了摇头,僵硬地把刀伸了回来。
  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一直蔓延到心底,司晨邵感觉到所有的话都哑在了喉咙。他方才松了口气,就看到刚才还反应迟钝的女孩突然身体一转,高高地将大刀举了起来。
  ——咣当。
  一道银光在眼前闪过,司晨邵瞪大着眼睛看着女孩举着刀朝着梁萱砍了过去,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在地面上滚动了起来。
  温热的鲜血喷了司晨邵一脸,他愣愣地看着地面上梁萱那双没有闭上的眼睛。那本该是双很好看的眼睛,可由于主人瞪大了它,里面又充斥着恐惧,看起来十分的诡异和惊悚。
  “是你!”女孩笑了起来,在鲜红嘴唇下的白牙愈发显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妆容太浓烈的缘故,她笑起来非但没有娇美感反而会让人毛骨悚然,“果然发泄出来会好很多。”
  “除了她……还有……”女孩的声音似乎变了变,她的手又颤抖了起来,但是是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因为女孩的眼神里难以抑制的出现了兴奋,“你……”
  她纤细的手指指向了戚安。
  “你也要……受到惩罚啊。”女孩长大的嘴巴合了起来,在其余人震惊的目光下,展露出来了一个可以称得上优雅的笑容,“我特别特别爱那个人,可是……他却不在我的身边啊,我彻夜难眠,我每天半夜都在想他。我好孤独,真的很孤独,就像是世界失去了所有的光彩一样,我很累……”
  女孩的眼眸垂了垂,她似乎是沉浸于了某种伤心的情绪之中,漆黑无神的双眼中难得的出现了情绪,“你清楚这种感觉吗?”
  “……我?”被女孩注视着的少年无助地看她,长长的睫毛不断地颤抖着,这样的神情在灯光下折射出了弱势的美感。
  “……我需要一个人陪我度过晚上。”女孩的眼神是出乎意料的柔和的,突然去牵戚安的手也是温柔至极,可她的声音却带有不容拒绝的强硬,“既然你们没有找到那个人,那你……陪我吧。”
  房间内所有的灯都亮了起来,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戚安微微低着头去看自己被拉着的手。拉着他的是一双很纤弱的手,就跟所有被娇宠大的女孩子一样,皮肤白嫩顺滑,柔若无骨。
  这双手按理来说该是被握着的存在,可它现在却握着少年,而且在……颤抖。
  轻微地颤抖,似乎正在折射着主人某种隐秘而难耐的情绪。
  戚安将目光收了回来,安静地和女孩一起在静谧的走廊里走着。
  这个案件有很大的疑点。
  在女孩的日记里,她确实是去过精神病院的,而且也出了院。
  日记中有写到过,女孩去见男教师的时候,因为认为男教师骗了她所以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杀了他。
  这一点跟柯寒讲述的,以及之前情景再现的画面都是吻合的。
  只是,为什么……案发现场会是在这间屋子里。
  按照司晨邵找到的线索,女孩的父亲为了送她进精神病院花了一大笔钱,也变卖了家产。这间房间是极有可能被卖掉了。就算没有卖掉,男教师也不该住在这里。这里已经没有了他教导的人,如果没有女孩的关系,他只是一个被请来的教师而已。
  虽然男教师看似没有犯什么错,单从他使女孩变成了一个杀人凶手,让女孩不得不背上杀人犯的身份,进入精神病院与自己分离来看,女孩的父亲就绝对不会让他继续住在这里。
  女孩曾经多次提到过,男教师骗了她。在日记中也有描述,当她满怀期待前去的时候,听到了别人在喊他‘医生’。想到在温卫驰房间内看到的那本有关心理学的书籍,戚安的眼神不觉地眯了眯。
  温卫驰……
  他应该是整个案件里面最大的疑点。
  关着门在没有人推的时候自动打开了,女孩随手将那柄大刀丢掉,然后将戚安的手放在她的面前,并用自己的另外一只手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