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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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式甜饼屋 更新:2022-08-27 10:43 字数:6456
艾丽是带着意图回家的。或者说是当前情况下做出的最好选择。很显然,她不能暴露完自己了还去执行任务。埃格莫克正好憋着一口气,箭在弦上等着发,巴不得她自投罗网。
既然无事可做,她就不能一直在王宫浪费时间,所以跟兽人回家是唯一合理的做法。当然,也是唯一能吃到酥皮咔鲁安的做法,因为他把东西从办公室带回家了。
艾丽进屋换鞋后,视线一直没离开古雷克手里的点心盒,嘴里口水泛滥。回来的路上她一直惦记着酥皮咔鲁安,越想越觉得好吃,脑子里已然无中生有了许多细节,但为了确认真实性,她非得亲自尝一尝不可。
古雷克瞥见她渴望的眼神,转头就把点心藏进储存间。
“不给你吃。”
艾丽大惊失色。“为什么?”
“因为我只给好孩子带吃的,”古雷克说。“你是个坏孩子。”
艾丽噎住。敢情兽人还在记恨着她打破承诺的事情。不过这事的确是她理亏就是了,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再次表示抱歉。”艾丽能屈能伸,过去摇摇他粗壮的手臂,绽放最甜蜜的笑容。“原谅我吧。拜托了,原谅我吧,好不好嘛。”
兽人的脸皮抽了抽,似乎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招。他直直杵在原地,不肯答话,任她如何撒娇,都保持面无表情。不过艾丽能从他微翘的唇角看出来,这家伙只是强撑着坚硬的外表。他还是那个心软的大善人。艾丽嘿嘿嘿笑着,伸手就去够点心盒子。
结果啪一下,餐巾纸把她的手拍开了。
“嗷。”有点痛。
“说了不给就是不给。”古雷克收回餐巾纸,一板一眼地说,“偷吃也是坏孩子的行为。“
艾丽揉着手,委委屈屈。“那,那你要我怎么样。“她试图动之以理,晓之以情。”反正放在这里也会放坏的。看起来有十几个呢,你一个人又吃不完。还是我帮你解决烦恼吧。“
古雷克哪能看不穿她的小伎俩,哼了一声。“馋虫,”他说,半是责怪半是溺爱。“可以给你吃,但你要先做一件事。”
艾丽笑嘻嘻的。“尽管说吧。”
古雷克锁定她眼睛,一字一顿。“告诉我,你为谁工作。”
她的笑容消失了。
虽然料到了她可能会是这种反应,古雷克还是叹了口气。他想着的是如果知道了她的来历背景,或许可以想出一些两全应对之法。当然了,雌性不会这么容易就交代,否则站在幕后策划者的角度来看,她这样的人就不好管控了。
但无论如何,他得试试。
“我并不是气你打破承诺这件事本身。”古雷克清清嗓子。“顶多有一点恼火,而且不是因为我想把你禁锢在这里。没人想过那样的日子。但要知道,这里——”他一扬手,指向四周。“是我买下的房产。我的私人领地。没人可以擅自闯进来,除非他愿意承担严重的后果。现在你明白了吗?你在这里,是安全的。”
而她一旦离开,他就无法再保护她了。
古雷克没有说出最后一句话,但艾丽似乎明白了。她沉默下来,听他继续说:
“只要你待在这里,我就会好好照顾你,保证你的安全……”起码在送她离开之前是这样。话说回来,应该订几号的船票?关于未来的可能性刺痛了古雷克。他甩掉多余的念头,专注眼下话题。“所以你不能出去。”
艾丽听到他的话,点了点头。
古雷克有点不确定。“你的意思是你会按照我说的做吗?”
艾丽摇了摇头。
她只是理解了古雷克的立场和那个承诺的原因,但不管怎么说,要她放弃自己的任务是不可能的。她不会为了任何人放弃生命。
古雷克露出复杂的表情,对她的油盐不进感到很挫败。要是她又惹祸上身怎么办?就算现在跑去订船票,明天凌晨的也买不到了, 只能后天凌晨走。这段时间,她有的是机会乱跑,而他不能冒这个险。古雷克咬咬牙,意识到仅剩一种办法阻止她,于是开始卷起袖子来。
“你干嘛?”艾丽警觉。
“给坏孩子一个教训,”古雷克说。“我原则上是不支持动手的,但有些孩子非常的调皮。她会表面上积极地保证,转头却不管不顾地闯进危险的地方,差点又一次把自己害惨。所以……”
他把五指并成掌,缓缓道,“我只能通过打屁股这种传统方式,让她的身体记住自己不该做什么。”
艾丽怀疑自己听错了。她眨了一下眼睛,面前的兽人居然看起来很认真。
他是真想打她的屁股?还觉得这样“能给她一个教训”?
愕然过后,艾丽猛然大笑。
“那也要你能碰得到我再说!”她喊道,身影转眼就消失在空气里,但笑声仍然贯穿客厅。
古雷克知道这会是一件苦差事,想要抓到潜行的小刺客。不过他已经准备好了。古雷克低吼一声,笨重地跑起来,循着笑声来源搜寻整个房子。当所有的动静完全消失,找不到她的踪迹时,他短暂地考虑了她离开的可能性。不过把每个房间找遍后,回到客厅仔细环顾四周,他终于想到了真正的头绪。于是悄悄走向餐桌,来到他平常的座位的对面,张开双臂,忽然一下收紧。
“呀!”他抱住的不可见事物叫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看到那个扔在桌子上的点心盒子被打开了,馋虫,”古雷克对她耳语。起码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对着她耳朵说的,虽然雌性发出了一种类似被挠痒痒般的声音。
古雷克没有多犹豫,直接把她扔到肩膀上,像个穴居人一样扛着她走向主卧。
“放我下来。”
古雷克自然不会听她的。等到他把雌性放到床上了,她才浮现身形,懒懒地靠着床头板。
“我刚才不仅偷吃了点心,”她轻声说,“还走到你身侧,确认你的颈总动脉位置,想着,既然你对我如此不赞同,也许迟早会做出不利于我的事。还是趁你出卖我之前割了你的脖子比较好。”
“嗯。”古雷克不置可否。 “看来你比我想的还要恶劣。”
“没错,”艾丽承认。“我是个坏人。”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语,她的语气很冷漠,承载的冰霜足以冻住湖泊。古雷克却只注意到,她浓密的睫毛垂成一排小扇子,洒下阴影遮住蓝眼睛。
他曾在那一对玻璃球般通透的眸子里捕捉过成群舞动的光点,看到它们是如何带来勃勃的生机,特别是她吃到美味的食物时,不管她怎样努力隐藏,感激的泪花都会闪烁出来,无言而响亮地赞美着生活中最基本的东西。
她的享受来得如此轻易、纯粹,让他无法不相信,她是真的像每个普通人一样热爱着生命。
那么,一个热爱着生命的人,又怎会愿意夺走生命?
古雷克皱眉望着雌性,像在看一个失足掉入了深渊的人。胸腔窒闷,不知如何是好。他想帮她,但前提是她愿意接受他的帮助。如果她这样把自己封闭起来,拒绝别人施援,那他发誓没人能救她,而且她会在黑暗的无底洞里越掉越深。为什么雌性仍把他排斥在外?是他表现得还不够好吗?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明白,他想要的仅仅是……
古雷克滞了一下。
他对自己思绪的方向不是很确定。想要的仅仅是什么?她平安吗?可是想到雌性终究会坐船离开这里,他们再也不会见面,余生在他的脑子里忽然变成很难熬的一个概念。没有了人类刺客之类乱七八糟的烦恼,他的生活会重归平静,每天上班下班,周末尽情从事自己感兴趣的活动,节假日都跟亲朋好友相聚在一起,欢度黄金时光。多美好的日子。只是没了她而已。只是……没了时时惦记在心上,天天回家能看见的一个人。
巨大的空虚感猛然吞噬古雷克,留下虫洞般的可怕东西。胸口剧痛起来,兽人低吼,却缓解不了这种来源不明的痛楚。余光瞥见雌性撑着床单坐起来,吃惊地看着他,一种刹那的领悟划过他内心。
是她。
她给了他如此的痛苦。
“坏孩子。”
兽人的声音好像比刚才沙哑许多,艾丽不解地打量。而且他看起来一副很难受的模样。发生什么了吗?
她本能地伸出手,想要顺着他的脸颊往上摸,抚平他紧皱的眉头。
下一秒,世界却天旋地转。
艾丽突然间失去重心,小小地尖叫了一声,对接下来的事情毫无防备。等她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扒掉,整个人被搁到兽人的腿上,第一个巴掌已经落下来了。
“啊!”
艾丽的大脑一片空白。
兽人真的……打了……她的屁股……
这个认知给她的冲击实在太大了,以至于第二个巴掌乃至第叁个巴掌落下来的时候,她都忘了叫痛。实际上,也没那么痛。她见过兽人在家里搬重物的样子。就算是治疗师,兽人治疗师也是力大无穷,一口气能扛好几根需要普通人合力抬起的原木。她可以断定他现在连百分之一的力气都没有用到,否则她早就皮开肉绽了。不,她并不是很痛,只是感到一股深深的羞耻。
成年人不该被打屁股。无论理由是什么。而这痛楚越是轻微,在她的承受范围内,越是提醒她这一点。自己失去了遮羞的布料,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对方的眼前,还被一下又一下地掌掴,仿佛她是个犯错的小孩,需要身为家长的兽人严厉管教一样。
世上最为羞辱人的做法也莫不如是了。就算是沦为罪犯被拉去游街示众,承受路人的殴打和唾沫,都比这个要仁慈一点。
所以她怎么还没有开始挣扎?
艾丽咬住下唇,用力压回了呼之欲出的呻吟,内心惊慌。
她怎么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不可能,打屁股这种事不会带来那种感觉的。一定是血液循环受阻导致昏头了。作为一个生理功能正常的成年人,她拒绝相信自己被施与如此奇耻大辱的时候会——
“嗯啊……”
古雷克的动作顿住了。
是他的错觉吗?雌性刚才好像……呻吟了一声。
右手悬停在半空,古雷克犹疑地看过去,发现雌性不知何时抓来了一个枕头,把脸埋了进去,导致他看不见她的表情。然而,她肩膀微微颤抖,手指紧紧抓着枕头的两边,好像非常害怕,不得不躲起来一样。
不会是他打得太狠了吧?虽然有尽最大努力克制自己的力气,只想略施小惩,让她不再到处乱跑以身犯险,但或许还是不小心伤到她了。
古雷克懊悔地放下手,内心咒骂了自己一百遍。究竟是怎么会想到这个愚蠢的主意?
“嗯……”
迟迟没有感觉到新的巴掌落下,雌性突然嘤咛一声,吸引了古雷克的注意。他奇怪地望着她扭动了几下,把身体往后送,雪白的臀部也撅得更高了一点。这是在做什么?他从来没见过谁这样表现,除了发情的母猫——哦。古雷克睁大眼睛,惊奇的光芒忽明忽灭地闪动着。
等等,这是不是说明,雌性……喜欢这样?
古雷克的喉咙有点发紧。但有个东西更紧。他的裤子。古雷克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撑起了帐篷。天,这不会是他的又一场白日幻想吧?还是某种误会?
不甚确定,古雷克试探性地举起一巴掌,然后像刚才那样拍上雌性的臀部。白皮肤上立刻泛起薄薄一层粉红。他知道这马上就会消失,但听到雌性再次小声呻吟,他浑身热血沸腾,忍不住又打了一下。
“嗯啊!”
这下他是彻底确认她喜欢被这样对待了。没想到,雌性还有这种小癖好。
古雷克咧嘴一笑,兴奋的电流贯穿四肢百骸,使得他摩拳擦掌,激动不已。既然雌性想要,他当然要满足她了,就像他在其它方方面面也会满足她一样。
事实上,他想让她变得如此的满足,甚至开始听从他的话,再也不去做那种危险的事情了。
“坏孩子,”他一边拍打一边斥责,依然很控制自己的力气。“要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知道吗?”
雌性点了点头。宽大的巴掌每次落下去,她都会抖一下,呜呜地叫,仿佛也很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自责。娇嫩肌肤上的红印越来越多,覆盖了整个臀部,雌性也抖得越来越厉害,直到古雷克感觉自己的裤子都被浸湿了。他若有所觉地停下来,伸手一摸她前面,然后被满手的汁水惊到了。
“真的有这么舒服吗?”
艾丽没力气回答。这是她第一次通过如此奇怪的方式兴奋起来。当然了,以前夜深人静的时候也有自慰过,但跟这完全不是同一种感觉。
她喜欢被兽人掌控着的感觉。尽管现在,局面似乎失控了,她还是异常的安心,就好像明白自己可以在兽人的面前袒露一切,不必担心伤害或嘲弄。因为他只想好好照顾她,生活中是这样,床上更是这样。
小腹处热热的,暗流涌动,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艾丽呜咽一声,顾不上害羞,抓住兽人的手就开始引导他抚摸自己肿胀的阴蒂。
她好喜欢他粗糙的手掌,错落的茧。指腹擦过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群,让她浑身一激灵,软绵绵瘫倒在床上。古雷克不得不接管大局,在她眼神的示意下继续揉弄阴蒂。艾丽原本是趴在他腿上的姿势,现在躺在床上,脸红红的,双腿大张,放任兽人玩着她的下体。
雌性从未展现过自己如此柔软顺服的一面,古雷克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在发生。他偷偷用空闲的一只手掐了掐自己,然后意识到这就是现实,顿时幸福无比。他的性器胀得有点痛,不过他会先让雌性得到她想要的再说。没什么比她的快乐更重要。想到这里,古雷克揉得更欢了。他缺乏这方面的经验,只是单调地抚摸肉缝周边,重点疼爱阴蒂,但这似乎已经给雌性带来很多的愉悦。她弓起腰,细密呻吟,神情陶醉。也许他是有取悦她的天赋?不过雌性好像还需要临门一脚才能达到高潮。
古雷克稍稍思索,开始加大力道揉弄小豆豆。在看到她眼神迷离地呢喃“还要,还要”的时候,他确信自己做对了。但当她呻吟的声音变得激烈时,他忽然收回手,转而一巴掌拍上雌性的会阴。
艾丽尖叫一声,宣泄出来。
“好漂亮。”古雷克着迷地注视雌性高潮时的样子,想到是自己弄得她这样满脸红晕,手脚无力,浑身散发着挨操的信号,下面顿时硬得快要爆炸了。
他辛辛苦苦忍了这么久,本来就粗气直喘,急不可耐,现在更是受不了想要释放出来。
古雷克把手伸进宽松的裤子里,开始上下撸动,纾解欲望。
艾丽对兽人的行为毫无察觉。她从未高潮得这么厉害过。感觉就好像之前自慰带来的所有高潮都是假的,只有这次才是真的。但这次明明只是换成另一个人抚摸她而已。怎会有这么大的区别。这根本就说不通。可是此时冲刷她全身的感受温暖愉悦,确真无误。艾丽甚至感觉,自己从未品尝过这种美妙情趣的前二十年人生都像是白白浪费了……
脑袋空空,艾丽回味了刚才的滋味好一会,才听到旁边的粗喘声。她侧头发现兽人正在直直盯着她,两只手都放在他的裤子里,不停动作,把弹性面料撑起好大一个帐篷。
明眼人都看得出兽人是在做什么。艾丽有点受惊。不过考虑到她刚才做了些什么,又释然了。做人不能太虚伪。好歹他让她爽了一下。她应该也让他爽一下。没错,只是互相爽一下。就这么简单,跟别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快去吧。
艾丽干咳一声,不明白自己怎么如此急于说服自己。
“需要我帮忙吗?”
兽人顿住,眼底欲望翻腾。开口时,沙哑的嗓音充满忍耐。“你确定吗?”
“确定,”艾丽说。“交给我吧。”
自慰嘛,不就那么回事。撸撸就能出货了。
艾丽信心满满地挪过去,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蜜液顺着腿根肆意流淌下来,洇湿了身下的床单。
这一幕落到古雷克的眼里,他目光又暗了一分,不得不攥紧拳头,运用强大的意志力控制自己,望着她倾身过来。低头间,白金色发梢垂落在他的肩膀,勾得他口干舌燥,心痒难耐,又嗅到雌性身上天然的体香,更是意乱情迷,欲火焚身,恨不得立马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操弄一番。
独眼神在上,如果哪天他被以叛国罪处死了,那一定是因为她。但他会很快乐地死去,因为能与雌性如此耳鬓厮磨,亲密无间,就算死,也值得。
艾丽迅速解开了兽人的裤子,想对整个部位有些大致了解,这样方便她帮忙。
结果兽人的家伙一弹出来,她傻了。
“怎……怎么会……这么大……”艾丽惊得都有点结巴了。虽然刚才的帐篷也是巨大的一坨,但她以为那是裤子的效果。
现在看起来,那全是货真价实。毫不夸张地说,这尺寸放在某些以雄风闻名的大型猛兽身上都没有任何不协调的感觉。对于普通的人类,这简直不敢想象,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
更别提,大到这个程度,根本就没有办法跟她那里匹配……
不对不对,她并没有想跟他匹配的意思!
艾丽的脸烧得通红。她开始努力回忆,这一天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原本只是想偷吃点心。但现在就算把全世界的点心双手奉上,她也兴趣全无,因为无论想不想承认,她双腿间翕张之处想吃的都是另一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