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
作者:伊缘      更新:2022-08-25 08:08      字数:4226
  穿越之第一魔女
  作者:伊缘
  第一章 重伤穿越
  砰!
  一个刚喝光的酒瓶在空中划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重重地被砸在墙面上,成了碎片。
  “再来一瓶!”
  糟乱却出奇安静的酒吧里,一名身穿黑色衣裤,五官普通却气质不俗的女子半趴在吧台上,略带着醉意大声向酒保讨酒。
  这个酒吧不小,装潢豪华,可令人讶异的是,此时除了女子和略带不安的酒保之外,竟再无他人。
  “这……幽小姐,你已经喝了很多了。”酒保的额上流下一行冷汗,小心翼翼地对着女子说道。然而当他看见门口进来的一个高大身影时,立刻松了口气。
  “怎麽了?”身形高大,面相粗矿却又不失魅力的男人问。
  “小的不知道,幽小姐今天心情似乎很不好,一来就点店里最烈的酒,一直喝到现在,不给就闹,孔少爷,您看这……”酒保为难地说明缘由。
  孔翼看了看那依然在要酒,身形因为喝酒而变得摇晃不停的女子和四周乱糟糟的样子,心下便明白了几分。“我先带她走,今天的损失你明天跟幽冥门要。”
  酒保立刻放下心,客气了几句便赶紧走开。
  孔翼走近还在不停要酒的女子,将她一把拦腰抱起。怎知女子突然睁开双眼,醉意朦胧的大眼直勾勾地望着他,“你是谁?”
  孔翼叹了口气。“然然是我,孔翼。”
  女子眨了眨眼,好半响才终于想起他是谁来。呵呵一笑,跳下他的怀抱,又跌跌撞撞地走到吧台旁拿起酒瓶喝了起来。
  他看不过去,走过去一把夺过她的酒。“别喝了。”
  “你别管我!”
  “为了个男人,值得吗!”
  “不值得!”幽然毫不犹豫地回嘴:“我就是心情不爽,我就是要喝酒,喝醉了才好,明天早上起来我还是我,那混蛋怎样都不关我的事!”她伸手夺回酒瓶,仰头就喝,只是如果忽略她眼角的那抹泪光,这番话将会更有说服力。
  孔翼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看,“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幽然大声回答。“如果是兄弟,现在就陪我喝酒!”
  “好!”孔翼也不啰嗦,翻过吧台取来一瓶酒,动作熟练的打开,仰头猛喝。
  两人喝了好久,几乎将整个酒柜的酒都喝得差不多精光,这才勾肩搭背地走出酒吧。
  然而刚离开酒吧没多久,两人身后便来了许多做小混混打扮的男人,大概有二十多个。
  对危险感知极其敏感的孔翼和幽然停下步伐,彼此对视三秒,回缓缓地回过头。
  果然是来者不善!这些人的手上都拿着铁棍之类的金属物件!
  “哼!孔雀,看来本小姐今天除了爱情运不顺之外,其他的都还不错啊。心情才不好,马上就有一群人送上门来给小姐我当出气包。”幽然轻蔑地瞥了眼他们手上的所谓武器,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不过几秒,她的右手上不知何时多出来一只银白手套。紧紧握拳,似乎有些寒气从手套发出。被酒精侵袭的脑袋瞬时便因为寒气而清醒不少。
  “是吗,那你就不要客气,这些都交给你。”孔翼也伸了个懒腰,毫不在乎地说道。
  “混蛋!居然敢当我们不存在!老鹰!我今天就要你知道勾引我的女人是什么下场!”说话的似乎是流氓的老大,幽然和孔翼两个满不在乎的样子明显触怒了他。
  不过他所说的复仇理由却让幽然一阵瞧不起。
  “我还当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原来就是女人被人睡了啊?那又什么大不了的?有本事,你也去睡一个别人的啊!”幽然说着,语气里的不屑之意毫不隐藏,妈的,又是失恋,心情更不好了!
  “你!”带头的面色铁青,心里更是坚定着要孔翼和幽然两个好看。“兄弟们,今天我们要让道上赫赫有名的老鹰给我们磕头!那个臭丫头你们想怎么样就怎麽样!”
  “上!”
  尽管敌人人手远远超出己方,可幽然和孔翼心中却毫无恐惧之意。
  这厢,孔翼刚刚闪过一个人的攻击并转身给那人一拳,好不神勇。当下几个回合之后,对方人数瞬时降下很多。而混混头子也有着明显的恐惧,对象却并非是孔翼的铁拳,而是另外一个带着银白手套,个子纤细的女人。
  对方一上来就是不客气的一棍子,丝毫没因为她是女人而手下留情,不过,这正合了幽然的心意。她没有躲,也没有反击而是用戴手套的那一只手稳稳的接住那根铁棍。
  冰封!
  就在这时,那根铁棍居然开始被冰围绕,从幽然的右手开始继续延续,铁棍上传来的寒意让那名混混瞬间感到恐惧,一丝丝的绝望缠绕上了他的心头……
  幽然满意的看着混混脸上的惧意,冷冷一笑。右手一用力,啪!
  铁棍居然被折断了!
  还没有回过神,幽然再次出击,用力出拳,混混居然被打出老远!围在四周的混混也受到了同样的对待!
  其他人看见幽然的这种打法,纷纷感到恐怖。
  可惜,他们不能退缩!
  身后有名男子不信邪,大声叫嚷着挥着手中的棒球棍冲上来。可幽然连转身都而没有,径自的打着身旁的人,直到身后的人几乎快接近了才转过身挥出一拳!
  眼角看到男子脸上那不可思议的表情,幽然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容。
  手拿开,在昏暗的路灯下,众人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名男子腹部上不断流下的血液和幽然手上瞬间结成滴着血的小小冰刃。
  恐惧在众人的脸上浮现并无限扩大,他们仿佛看见了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修罗,正在不断的吸食着人血!开始有人缓缓的后退了……
  “还要继续吗?”淡淡的语气,似乎刚才结束的并不是一个人的生命,而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寂静!昏暗的街道上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孔翼也不再动手,只是双手抱拳的站着,眼底尽是玩味的笑意,悠闲的架势仿佛他从一开始就是在这里看好戏的。
  太过寂静了,以至于大家都没有察觉到一个人的离开。
  孔翼和幽然注意到了,但却并没有在意。因为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有人在狠斗中偷溜而去。因为太多次,不少帮派分子的目睹他们恐怖的实力之后总会有懦弱的家伙胆怯逃走。
  幽然冷笑着开口:“不想继续了吗,那么……”
  除了孔翼之外,听见幽然的那句‘那么’都不禁倒抽一口气。幽然也听到了,嘴角微微勾起,淡笑道:“那我们可走了!”运劲,右手上的冰刃居然化成一滩水消失不见。
  闻言,众人都不禁感到腿软!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这女人刚刚在不经意之间所散发的气势居然能让他们腿软!
  “哈哈哈……”众人上方突然传来一阵阴森得意的笑声,十分刺耳。
  幽然两人停下脚步,抬头看去。
  之间混混头目现在正在周围楼层的二楼阳台,手上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们:“老鹰,老子知道打不过你,可是今天,老子要跟你同归于尽!怎么样,这个东西,你应该不陌生吧?”他张开手掌,将手中的东西展现给幽然他们看。
  孔翼瞬间脸色铁青!
  那是炸药!还是幽冥门特有的小巧电子炸药,名字叫做夺魂。它的功能和名字一样,一旦引爆,牵涉的范围是绝对的大!该死的!这在幽冥门可是绝对的机密东西,只有他少数心腹能够接触!是谁!是谁罔顾他的命令把这么危险的东西偷出来卖人的!
  “老子今天就要你知道,睡了老子的女人是什么下场!”说着就要开启夺魂的开关。
  “等一下!”幽然也认出了那东西,连忙出声。
  混混头目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双手始终紧紧捧着夺魂炸药,戒备地看着幽然。
  幽然缓缓露出一抹浅笑。“如此看来,你一定是很爱那个女人吧!不光连自己的性命也舍得丢弃,还连兄弟也舍得出卖。”她环视四周,将那些混混们不解的神色看在眼底。“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你不觉得,让这群跟着你出生入死的弟兄为你失败的爱情用性命来买单,太残忍了吗?”
  “你应该知道,你手上的夺魂炸药可是足够把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给送去见阎王!”幽然说。
  果然,四周那些原来疑惑的混混听到‘炸药’两个字,马上就变得恐惧非常。
  “炸药?!老大不要!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老大别啊,我还没有娶老婆,我也不想死!……”
  “老大你说过的,我是你的兄弟,你怎麽可以要我给你陪葬!老大……”
  “老大,……”
  “兄弟们!这辈子就当我赤蜂欠了你们,下辈子我做牛做马报答你们!”他对下面的人和声道歉,但面向孔翼和幽然时,却换了另一副疯狂的面孔:“至于你们,就别再妄想了,我今天就要你们跟我同归于尽!”
  “滴!”他猛然按下按钮!
  幽然蓦地瞪大眼睛,在临爆炸的最后一秒,她用力的扑到孔翼身边,用尽全力将他冰封并推得远些。
  虽然不完全安全,但幽然知道他不会死。
  “砰!”一声巨响,幽然只感觉自己被炸飞,意识在渐渐的模糊……
  第二章 决定拜师
  好疼!
  这是幽然恢复意识时的唯一感觉。
  咦?她觉得疼?她不是已经死了么,怎么还会觉得疼?死人怎么还会有知觉呢?
  难道……她命大没死成?那她现在在哪,加护病房吗?
  努力地睁开双眼,第一个出现在视线中的果然是白色的屋顶。
  不过这屋顶好奇怪,软软的,还会动……
  好一会儿,幽然才突然意识到,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屋顶,而是白色的幔帘。
  蓦地,她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脑袋。
  “你终于醒了!”白脑袋说:“昏迷将近半月,我差点要以为自己太久不治人医术退步了……”
  满满的,幽然才看清楚,原来是个满头白发的老人。
  “这是哪里?”重伤未愈,她的声音极轻极弱,但幸好老人还是听见了。
  “衡雪山。”老人丢下这话便转身出去了。
  幽然对这老人的无礼一阵无语,心中咒骂不已。妈的,要不是姑奶奶现在身体不舒服,才不会任由你在我面前这么无礼!
  她现在因为重伤的缘故浑身无力,根本动弹不得,只好乖乖躺着。但是好奇心使然,她便转动着眼爪子开始打量四周。这房间是个木屋,摆设很简朴,除了床、桌子、椅子、柜子之外,就再无其他多余的装饰。不过……为什么这些摆设看上去这么的,古色古香呢?
  瞬间,她清醒了!
  古色古香?
  老天!这是怎么回事!
  她她她,她是不是还做梦?!心急的幽然立马挣扎着起身,结果扯动了身上的伤口,一阵阵剧痛使得幽然差点又昏过去。
  “停停停!你想干什么!”刚刚出去的老人回来了,手上还多拿了个小碗,一看见幽然苍白的脸色赶忙把手中的碗放在木桌之上,跑过来视察幽然的伤势。
  他小心翼翼的掀开棉被,看见幽然那裹着伤口的白色纱布变得通红,眉头紧皱,口中抱怨:“你这小丫头真是不安分,难道不知道自己的伤势有多重吗,好不容易才止血的伤口,你这一动,我为你包扎半天的功夫都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