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秋_194
作者:关山遥      更新:2022-08-25 09:24      字数:2201
  1,关于武功的设定。
  萧少陵最高,能开创自己的一门剑法,所以别人都说他有一派宗师的实力;至于沈知秋和赵铭川,两个人目前都是在烟雨平生的基础上开拓创新中,性格各有不同,所以走的路线也很不一样,单单从剑道而言两者其实没有高下,只是作为使用者的卫庭舟输给了沈知秋而已。
  岳隐忙于(给萧少陵)补锅,剑法平平,大概0.5个沈知秋。
  韩璧的话,引用一下萧少陵的话:“出身世家,武功很差。”(然而美貌……不对,智慧才是第一生产力。)
  2,【小剧场】
  岳隐喜道:“哎呀,辛苦你啦,大师兄的衣服以后就拜托你了,我退休去了,勿念。”
  韩半步:“岳师叔多虑了,我并没有取代您位置的想法。”
  岳隐恳切地鞠躬道:“……请你立刻产生这种想法,一刻都不要等,求你了。”
  韩半步同样恳切地鞠躬回去:“……也请您立刻把我逐出师门,求您了。”
  他们彼此相望,忽然两行泪下。
  #一个澄清:其实大师兄只是不爱洗衣服,并没有不换衣服,请不要脱粉#
  第110章 硝烟
  铁甲威势赫赫,只听一声号角,便齐齐往密林深处冲去。
  韩瑗亲率两千前军,势如摧枯拉朽,一路上推枝倒叶,硬生生开辟出一条大路,携着一身未曾褪去的硝烟强行突入烟沉谷,而陷守其中的众人得了鸣镝信号,与之里应外合,总算是解了一时之困。
  韩瑗有条不紊地命人替卫庭舟收了尸,又朝着韩璧随口问道:“沈知秋呢?他竟然放心你一人在此?还有半步,他们俩抛下你私奔了吗?”
  “此事说来话长。”韩璧三言两语便将虫俑一事解释一番,韩瑗听了,便知等下必然还有一场恶战,继而又听韩璧轻声问道,“您怎么亲自来了?”
  言下之意,却是在问战况如何。
  “我不过是督个战,离开几日倒也无碍……何况如今叛军首领已经伏诛,想必不出半月,便不用再打了。”韩瑗答道。
  韩璧却摇了摇头:“卫庭舟在叛军当中必然已经说不上话,否则他绝不可能甘心赴死。”
  叛军构成本就复杂,其中不仅有群龙无首的燕家军、隐藏多年的前朝贺氏余孽,还有一批愤而反抗的世家私兵作为里头的中坚力量。卫庭舟名义上是前朝皇子、叛军首领,实际上却不可能将各方势力尽数握于掌心——否则他也不必如此执着于制造不惧生死的虫俑军队了。
  韩瑗毕竟驰骋战场多年,自然是不会耽于那些侥幸念头,便压了声线解释道:“有探子来报,他们置办了数艘战船,家中亲眷带着财宝亦正往码头赶去,像是……准备出海。”
  这话里的“他们”指的当然是门阀世家。
  韩璧沉吟道:“他们或许是……要暂时退避鹤洲。”
  韩瑗嗤笑道:“鹤洲?他们找得到吗?卫庭舟若是知道鹤洲在哪,早就第一个打了过去,哪里轮得到他们。”
  南方平叛不过是时间问题,门阀世家向来惜命,打不过,自然要跑。这样一来,那秘密流传多年、却从没外人能够踏足的鹤洲就变成了首选之地,他们有钱有兵有炮,只要有卫庭舟带路,在鹤洲圈地而治便成了轻而易举之事。
  然而,卫庭舟不过是个冒牌货,根本没有去往鹤洲的地图,此事一旦透出,门阀世家得知自己根本没有退路,定然要将他这个骗子千刀万剐方能泄愤。
  卫庭舟或许就是因为清楚这一点,才会选择死在沈知秋的剑下。
  至少那样,看起来比较安详。
  韩璧沉默了片刻,忽然来了一句:“……真是一笔烂账。”
  谁骗了谁,谁又利用了谁,早已是算不清了。
  兄弟俩就此聊了几句,把该说的都说了,便沿着韩半步留下的记号,马不停蹄地上了路,踩出一地的尘土飞扬,岂料没走出多远,便远远看见韩半步一瘸一拐地冲了过来,姿势奇怪,速度却是不慢。
  他满眼泪花,朝着韩璧当场就哭诉起来:“是半步没用,拦不住他们。”
  韩璧一头雾水。
  “萧少陵要把那些怪物全部炸掉!他说那些怪物肚皮里藏满了炸药,一把火就能把它们全部送上西天……简直是胡说八道,他根本就是要去送死!”
  韩半步一边说着,脑海里尽是萧少陵方才说话时的笑容。
  “岳隐让我平日多做好事积德,免得过两年真的变成武林公敌,要他大义灭亲,整个墨奕很可能会开心得三天睡不着觉。”萧少陵笑意洒脱,眼含锋芒,“为了让大家睡个好觉,我作为大师兄只能牺牲小我,成全大我。”
  韩半步当时瞪着铜铃似的大眼,正要说些什么,却被萧少陵抬手点了个哑穴。
  “回去和韩璧说,让他们躲远点,有烟花可以看。”
  韩璧捕捉到他话里有限的信息,一针见血地问道:“他拿走蛊母了?”
  韩半步点了点头。
  话已至此,韩璧自然是明白了——当初陆佩轩藏在金光岭的那批炸药,不仅全被卫庭舟夺了过去,还被他转手填进了虫俑士兵的体内。
  这些刀枪不入、类似人形的虫俑,若是不注意察看,甚至还能乔装成难民混入城中,炸个天翻地覆,若是换成常人未必愿意如此牺牲性命,但是虫俑既已失了神智,便什么都做得出来。怪不得卫庭舟不怕这些虫俑没有弱点难以制约,因为届时在烽火之中,不管是敌是友,全都会被炸个一干二净。
  这种邪物,他本来就没想过长久地留在身边。
  “他想用蛊母将虫俑都引到一处,再一次性解决它们?”韩璧沉声问道。
  韩半步点了点头:“萧、萧少陵说,如果不这样做,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若选择正面对抗,这些虫俑几乎都能以一敌十,即使最后能将它们全部杀尽,也必然要以十倍之数的人命作代价。
  “还有,我、我……”韩半步嗫喏着开了口,“蛊母好像是被我吓死了。”
  韩璧匪夷所思地望了他一眼。
  韩半步啜泣道:“少主,对不起。”
  韩璧皱着眉,轻声问道:“罢了,沈知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