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又来一个骗子？
  开始替秦鸿宇经营划时代餐厅之后，王婉茹研究过南粤的商业市场。
  风尚猎头在南粤名声响亮。
  即便王婉茹这个新人，也听过大名。
  据说，这家南粤第三的猎头公司，垄断了南粤省大集团公司职业经理人15％的市场份额。
  这样一家赫赫有名的猎头公司，竟然把电话打过来。
  “等等……您说招聘的事情？”王婉茹还没回过神。
  招聘？
  什么招聘？
  难不成……
  想起刚刚那个自己发送出去没两分钟的招聘启事，王婉茹心头直跳。
  难不成，风尚猎头是为了刚刚那则“荒诞”的招聘启事，打来的电话？
  “是的，刚刚王女士发布招聘启事，替秦先生招聘秘书，不知道是否是真的？”电话中，霍启明很客气。
  “是真的，不过……您看清楚启事的内容了吗？”王婉茹有些心虚。
  那则招聘启事的内容，可以说见者流泪，听者绝望。
  让人家堂堂风尚白高兴一场就不好了。
  “哈哈，自然是看清楚了，王女士真幽默。”霍启明哈哈大笑。
  “……”
  看清楚了，你还能笑得出来，您没毛病吧？
  王婉茹无语。
  “王女士……”
  霍启明声音严肃了一下，“我冒昧给王女士来电话，是想和王女士商量一个事情……”
  “您请说……”
  意识到对方不是没搞清楚状况，王婉茹的语气都客气了几分。
  这年头傻子可不多。
  对方主动上门，要是能接下这烫手的山芋，她双手双脚赞成。
  正这么想着，就听霍启明道：“我想和王女士商量一下，贵方能不能撤下招聘启事？”
  “撤下招聘启事？你什么意思？我们的招聘启事虽然荒诞了一点，可……”
  一听霍启明让撤下招聘启事，王婉茹立刻急了。
  “王女士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贵方能不能把招聘秘书的事情全权交给我们风尚！我以风尚的名誉保证，必然让贵方满意！”
  手机里传来的声音，让王婉茹一个趔趄，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啥意思？
  全权交给风尚？
  王婉茹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就秦先生那荒诞不经的招聘条件，风尚竟然要接手？
  “王女士？王女士？”
  霍启明有些急了，连声道：“王女士，我知道我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了，但我保证，一定给秦先生招募到让他满意秘书人选！三天，不，两天之内，我就安排人过去面试！”
  握着电话，王婉茹一片茫然。
  这姓霍的不是疯了吧？
  保证满意的秘书人选？
  哈佛耶鲁毕业，高盛摩根士丹利工作经验？
  这种秘书？
  “你……你不会是骗子吧？”王婉茹忽然灵光一闪。
  这么苛刻的条件，霍启明还满口答应下来，指定是骗子！
  王婉茹立马打开电话，开始搜索风尚猎头。
  “骗子？我怎么会是骗子，王女士……”
  霍启明那边还在忙着解释，王婉茹已经打开了网络上的风尚猎头资料。
  在公司董事长一栏上，赫然写着“霍启明”三个字。
  “你还说你不是骗子！你说你叫霍启明？风尚猎头董事长霍启明？”王婉茹冷笑。
  “啊？是啊，我就是霍启明。”
  王婉茹冷笑。
  你要是霍启明，我就是李嘉诚了。
  王婉茹正想挂断电话，划时代餐厅的大厨郭厨师拿着手机，一脸茫然的走了进来。
  “王经理，我接到一个电话，说是聚星猎头的董事长冯显旅要和您通话，说是什么招聘的事情。”
  “啥？又来一个骗子？”
  王婉茹有些傻眼。
  现在傻子不够用，骗子这么多，可划时代餐厅一个地方坑吗？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王婉茹终于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一个或许可能是骗子，两个都是骗子？
  几率太小了。
  “您真是风尚猎头的霍启明董事长？”王婉茹尴尬问道。
  “我是霍启明！王女士，聚星那边联系您了？您别答应他们，他们能给的条件，我们风尚都能够，明天，不，我现在就飞去镁国，给秦先生招聘秘书！”
  霍启明的声音很急切。
  “王经理……”
  郭厨师举着手机，错愕道：“这人说，他已经在飞往镁国的私人飞机上了……”
  王婉茹茫然。
  现在猎头公司董事长都这么卑微吗？
  “王女士，我们风尚也不求独享了，只要您能给我们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就行！我现在就赶往机场！”
  说完，霍启明也不管王婉茹同意不同意，直接挂断了电话。
  郭厨师挠了挠脑袋，茫然的厉害。
  这秦先生招聘，电话都打到他手机上了？
  王婉茹正想和郭厨师解释两句，她的手机再次响起。
  “王女士您好，我是中海巫马特猎头公司的邓云，您是否有时间……”
  “王女士您好，我是岛国猎头公司新武田社长……”
  “王女士……”
  王婉茹的电话就一直没听过。
  最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南粤的几大猎头企业。
  到后来，中海，京城，甚至岛国，镁国的猎头公司也纷纷打来电话。
  不但是她。
  她的手机在通话中的时候，郭厨师，甚至划时代餐厅洗碗的阿姨，也接到了猎头公司的电话。
  也不知道这些猎头公司是在什么地方搞到郭厨师这些人电话的。
  就在王婉茹被这些主动上门，态度谦卑的猎头公司们惊得茫然无措之时，后续，她竟然已经开始接到应聘者的电话了。
  第一个电话，电话中的女人自称八年前清华大学毕业，曾经有过高盛的三年工作经历，如今在南粤最大的投资公司担任项目经理。
  女人称，她已经在公司辞职，立刻可以赶来应聘。
  王婉茹惊得无以复加，急忙按下这女人立刻赶来的念头，通知她面试是在三天后。
  没等她放下电话，郭厨师电话递过来，说是一位来自摩根士丹利的东南亚项目部副经理，要应聘做秘书。
  郭厨师还嘀咕两句，这些人是不是疯了。
  王婉茹此刻终于意识到，秦鸿宇招聘启事中，所谓清华北大毕业，不过是为了安慰她而已。
  看看现在这些送上门应聘的人，哈佛耶鲁剑桥，甚至有很多王婉茹听都没听说，但一查资料，都是国际顶级名校的那种天之骄子。
  第一个电话应聘的那位女人，竟然是所有应聘者中，资质最低的一个。
  王婉茹在最开始的震惊，到麻木。
  最后，电话实在太多，她不等来人说话，就直接一句三天后面试，就挂断电话。
  王婉茹觉得，自己这一天，绝对是一生中最魔幻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