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老公
作者:流云      更新:2022-09-01 19:20      字数:2089
  隔着薄薄的内裤,蛰伏腿间的男性阳具,硬硬得抵着她的手掌,触感是那么烫热。
  “干的。”她干涩地回答。
  “那这里呢?”他拉着她的手,钻进自己的内裤,实打实地握住那根灼热,像婴儿手臂般粗壮,龟头的铃口溢出一丝液体。
  “湿的……”她哑着声说,听到自己唾液的吞咽声。
  “它为你而湿。”他对着她白腻的颈项,呼出一口气,犹如卷来的热浪,抚遍她全身肌肤,“你要不要负责,嗯?”
  “怎么负责?”
  舒童身子忽地一僵,感到后颈贴上一片柔软,那是他的唇,轻柔地在她颈项滑动。
  她忍不住缩脖子,他顺势埋进颈根深处,伸出湿热的舌尖,舔弄深凹处娇嫩的肌肤。
  “帮我擦干它,用你下面。”
  “那岂不是更湿……”她连忙闭住嘴,对话越来越不对劲了。
  唐忻捧着她手掌,揉捏他两颗睾丸:“多插一插,然后射进去,那里就干了。”
  舒童被他的话撩得发热,腿间生出一丝痒意,想要被粗长的东西填满。
  “要不要试一试?”他嗓音磨着她的心,在想要上她的时候,是那么的诱人。
  舒童含糊地嗯了声。
  唐忻低低笑了,扳过她的身子,温热的唇封住她的小口,手也没闲着,钻进她的毛衣插进胸罩。
  大抵是担心她会受凉,唐忻就把她抱进闺房,开了室内暖气,然后继续。
  不一会儿,舒童就被脱得光光的,赤身裸体地躺在唐忻身下。
  十六岁血气方刚的少年,对女性的身体好奇又痴迷,双手肆意抚遍她全身每一处,抓握两团酥肉。
  此时还是下午,白日当头,舒童光滑的裸体暴露在他的视野里。
  唐忻掰开她的双腿,欣赏女人三角地带,稀疏的淡色毛绒间,粉嫩嫩一条肉缝。
  舒童羞涩地推搡:“别看了……”
  唐忻喉线起伏,吞咽着:“老婆好美。”
  这是他第二次看清她的嫩穴,两人的初夜操之过急,前一晚又在黑暗中摸索操弄。
  他扒下裤子掏出阳具,插进去,感受穴里的湿热紧致,肉壁布满的层层褶皱。
  “嗯……啊……”舒童感受被插入的异物感,那么粗壮,一寸寸撑开肉穴,往里面挤。
  每次以为到了最深处,他的性器又能再塞进去一些。
  直到他抵在深处不动,舒童小声问:“全进去了吗?”
  唐忻嗯了声,两手抓握乳肉,下体插在她深处耕耘。
  肉碰肉的摩擦,紧致狭窄的穴肉,夹得敏感的龟头很爽快。
  插干几十下,他突然停下来,摸出个高枕头,垫在她的臀部底下。
  舒童诧异地抬起,发觉臀部被垫高了,能清晰地看见他的肉棒,在合不拢的两腿间插进抽出。
  每抽出一下,肉棒带出晶莹的液体,格外诱人。
  属于一个未成年男性。
  原来他性器是肉色的。没什么黑色素沉淀,但由于过分粗壮,不显得多可爱,反而觉得有点可怖,跟他俊雅的外表很不一样。
  女人肉穴有多大扩张量,居然能塞进那么粗那么长的家伙。
  似乎察觉到她的失神,唐忻挺动腰身,更猛力地撞击她的臀部,又快又恨。
  “啊……啊……太快了……”舒童腿肉被操得哆嗦,紧紧夹着体内异物,像排斥又像吮吸。
  “叫我老公,宝贝儿。”唐忻声线迷人又性感,俯冲着顶弄她的嫩穴,交合处啪啪作响。
  喊她老婆又喊宝贝,这小屁孩真当自己是成年人,要不是深陷情欲里,舒童会数落他一顿。
  舒童闭紧嘴,就是不喊。
  给点阳光,他会得寸进尺。
  唐忻见她嘴硬,抬起细白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狠狠用力地操弄。
  他卷曲的阴毛刮着花唇,粗长肉棒摩擦肉壁,生出丝丝痒麻的快感。
  明明是小屁孩,为什么力道那么猛,技巧越来越纯熟,插得她好舒服。
  穴里被他抽弄七八百下,身子被翻了个面,背对着趴在床上,肉棒绞进穴里继续操,似乎顶到了子宫口。
  “啊啊……太深了……好酸……”
  “喊一声老公,我会让你更舒服。”他上半身贴着她的背,两手玩弄奶子,肉壁操得小逼红肿不堪。
  舒童被干得头脑发懵,稀里糊涂地回了声:“老公……”
  唐忻倏尔笑了,唇落在她的裸背,亲了几口:“乖乖老婆。”
  他九浅一深地操弄,搅出一滩淫液,糊满两人交合的部位。
  等一股股释放白浊,唐忻顶着最深处,软掉的肉棒仍塞在穴里面,阻止精液流出体外。
  “你又射在里面,我不想吃避孕药。”
  “别吃,对身体不好,生出来我养。”
  “滚蛋吧,小屁孩!”
  唐忻抚摸她扁平的肚皮,想象这里面早晚会孕育他的孩子,腹下涌动难耐的热流,刚发泄过的肉棒再次生龙活虎。
  舒童感觉到体内又被撑胀,知道这家伙又要折腾自己了。
  “我是认真的。”唐忻将她抱进怀里,阴茎仍塞着红肿的嫩穴,轻咬她的耳垂低语,“我想跟你结婚。”
  舒童脸微妙地发烫,啐了口:“妄想,你还没到适婚年龄,怎么跟我结婚。”
  唐忻菱唇张开,正要回答,外面传来屋门开锁的声响。
  遭了,爸妈回来了。
  “妞儿在家吗?”是她妈的声音。
  啪的声,一双皮鞋搁在鞋架上,响起她爸吃惊的大嗓门:“怎么多了双男人的鞋?”
  而此时,唐忻的性器插在她体内,硬挺挺的,更悲催的是,房门还大大地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