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陆远，你放开我！”
  门关上后，思锦立刻激烈地挣扎。
  她被他抵在了门后，他们身高差距大，为了视线平行，他抱着她，将她双腿分开，环在他身上。
  他一直喜欢这样的姿势，她记得。
  几年不见，他的力气更大了，手臂的肌肉也更加硬实。
  他打开了厕所的灯，让她更能看清楚他的样子。
  麦色的肌肤彰显着狂野，雕刻般的五官英气逼人。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脸部贴近，温热的气息扑面。
  思锦紧抿着唇，睁大眼看着他。
  他贴着她的鼻尖，问：“这么多年为什么不结婚？”
  质问的语气，思锦有点生气，道：“这与你无关。”
  陆远向下，吻住了她。
  思锦一惊，就感觉他灵活的舌侵入，她瞬间反应过来，伸手推开他。
  她眼神里是难得的怒火：“你放开我！”
  “你老婆会生气的。”
  陆远就这样注视着她，伸手轻抚，像是迷恋她的每一寸肌肤，从眼睛到鼻子到嘴巴。
  然后是锁骨，乳沟。
  他有力的手覆在她酥乳上，轻柔地揉捏，她惊得耳朵通红，双眼怒瞪着他。
  这么多年过去，思锦的气质未变，皮肤还是那样白洁透亮，五官也精致如初，只是眼周围略微有了斑驳。
  但生气的时候，还和曾经一下，眼眶通红，像是刚哭的样子，一副的委屈可怜相。
  陆远看着，反而扬了唇角，像是在笑，又靠了上去，轻吻着她的眼，下面继续轻柔。
  思锦立刻有了反应，她下意识地发出了嗯的一声，脑海里还记得他结婚的事，又开始推他。
  她的力气很小，这种推力对他等同于无，思锦也清楚，她只能用力点力气，往他肋骨上一击。
  陆远立刻皱起了眉，看她的眼神里，有些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她也会用武力了。
  他莫名地莞尔一笑，放开了她，坐在马桶盖上，揉着被她打的地方。
  思锦立刻心慌了，上去道：“我弄疼你了吗？”
  陆远抬头看了她，回：“嗯，很疼。”
  思锦下意识地就去摸了摸，确定没有骨折，她松了口气，道：“我说我没那么大力气，应该只是小痛。”
  陆远又笑了，他就这样看着，墨色的眸中是道不明的情愫。
  思锦被他看得紧张起来，低下头道：“陆远，我…是来看孩子的，没别的意思。”
  “你夫人知道我吗？”她忍不住问。
  “她不知道。”陆远站了起来，又向她走进。
  她只能后退，只听他道：“我和她是表面夫妻。”
  思锦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叫表面夫妻？”
  “因为利益关系，名义上的夫妻。”
  思锦大概懂了，这种关系在资本阶层的确存在。
  她看得出来，他已经不是那个陆远了，他应该功成名就了。
  真好。
  思锦不再后退，就这样看着他，对他道：“过几天啾啾就要出院了，假如你夫人同意，我还能去看她吗？”
  “你听不懂我说话吗？陈思锦。”陆远的语气突然严肃了。
  思锦吓了一跳：“啊！”
  下一秒，陆远轻蔑地笑了起来：“你是看她？还是看我？”
  “陆远！”思锦顿时脸红。
  不知是气还是害羞。
  陆远的神情却还是异常严肃：“我先问你个问题，你的父母同意你来看孩子吗？”
  “假如他们发现了，你会放弃她吗？”
  思锦一惊，被问住了，愣了很久才回道：“陆远，你是不是在怪我？”
  “我…”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因为她不知道父母和女儿的折中点在哪里，她谁都不想放弃。
  她的欲言又止，让陆远知道了答案。
  他将她抱入怀，这次极度温柔，他贴着她的发顶，让她能感受到他唇开口的动作，道：“陈思锦，我们做情人吧！”
  思锦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回问：“你说什么？”
  陆远让她抬头，低眸相视，深眸里是她的倒影。
  思锦心在微颤：“你让我做你情妇？”
  陆远笑了：“是只做不结婚的情人。”
  思锦推开了他，眼里是明显的怒意，她打开门走出了厕所，拿着包，向外走去。
  医院的走廊，不是完全的安静，还能听到一些病人打呼的声音。
  思锦就这样走着，感觉眼泪又要忍不住下来了。
  陆远从后追来，拉住了她。
  思锦下意识甩开他，因为在医院，她不敢大声地闹，就瞪着他。
  陆远无奈，拉着她坐到旁边的连排椅上，又伸手擦着她的泪，问：“哭什么？你不信我，还是介意我有名无实的婚姻，还是想和我结婚？”
  思锦又被问住了，呆愣地看着他。
  这是值班的小护士走来看到思锦，有些惊讶：“咦，陈医生，今天你不休息吗？”
  “还有这不是啾啾爸吗？”
  小护士狐疑地打量着眼前的两人，在心里默默八卦起。
  思锦立刻擦干眼泪，道：“我和啾啾爸是亲戚，他工作忙，我照顾啾啾几天。”
  “哦！”小护士心里虽然还是疑惑，但没有多问就走开了。
  护士走后，思锦转过身，看了看陆远，然后低头：“你去陪啾啾吧，我回去了。”
  “这么晚，回去哪？”陆远又一次拉住了她，神情认真，“你现在还想要我吗？”
  恍惚间，思锦想起了在拘留所的陆远，绝望无生气地和她说：“你不要我，自然也不要她。”
  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他，搂着他的脖，紧紧相拥。
  他们又回到了啾啾病房的厕所里，他快速褪去她的上衣，解开她的胸罩扣，让她趴在洗水池上，对着镜子，从后侵略。
  他吻着她的肩，吻着她的脖颈，吻着她的耳垂，她都看得清楚。
  镜子里，她粉嫩的乳尖被他捏在手里，变得又红又硬。
  而那双手还时不时按压她的酥胸。
  她敏感地浑身颤栗，下意识弓起身，雪白的肌肤泛着因性爱而生的红晕。
  陆远一只手按压住她的脊背，让她不得不趴下，然后褪下她的裙裤，只听啪地一声，一巴掌打在她屁股瓣上。
  思锦下意识惊呼，却感觉他压着自己的身体，紧贴着她的背，用着极度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畔道：“疼吗？”
  思锦愣了一下，明明很疼，却有另一种感觉开始蔓延。
  就在这时，外面稚嫩的儿音传来：“阿姨，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