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最野的受[快穿]_第69章
作者:管红衣      更新:2022-08-25 17:06      字数:1956
  估计也是想趁机报复自己,好像自己上了二楼以后他一直都挺不乐意。
  而辞职以后过了今晚,他们就江湖不见,再也没有机会了。
  金森淼大概是觉得反正这个小城市里他家一手遮天都习惯了,只要不闹得太大就没什么可顾忌的。
  同时应该也是真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听贾圣斌说他会帮他搞定自己,就这么冒冒失失地来了。
  总之就是两人谈好了条件,他帮金森淼把这晚上宿舍里的人都调走引出去,然后将他带来。
  至于金老板来了以后要做什么,就不是他能管和想管的了。
  反正他在外面放风不进来不让常新东看见,出了事谁也找不上他。
  了解到对方是这俩人儿以后徐九反而放下心来。
  他不动声色地将棉被从身上拽下,已经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可以看见屋里果然有个人站着,正向他这一撇儿的床铺摸来。
  “我平时看起来是不是太无害了?”屏住呼吸做好准备,徐九这么问888。
  【还好吧?】888应和。
  徐九:“……”
  他又错了,这种问题他就不该问888,这问题对于888这个小智障来说真是有点为难它了。
  眼瞅着黑色的阴影逐渐逼近,徐九突然大喝一声,翻身从上铺下了床。
  “啊啊啊——!”黑暗里金森淼吓了一大跳。
  他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会同意一是真的被搞毛了想教训教训那小子,二就是想图个新鲜刺激,他还从没这么玩儿过。
  好不容易碰上了个白净瘦弱,看着就容易制服的……
  但大晚上的人就容易多想,那小子睡觉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只能一张床一张床地找,谁知道那些本应该没有人的床铺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金森淼找到后来越来越害怕,其实都想放弃了。
  但一大老爷们说怕鬼那也太跌份儿了,他是硬着头皮走到最里面的床铺这儿的。
  在金森淼一阵杀猪般的尖叫声中徐九抬腿,飞起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他经年不打架了,手法却没生疏,知道往哪踹会让对方变得十分狼狈,却不至于把人踹坏。
  尤其金森淼那草包肚子脂肪层厚,绝对不会出问题。
  “哎呀!”尖叫声改为呼痛声,金森淼往后一仰,直接倒在了对面床铺上。
  徐九看都没再看他一眼,就向门口摸去。
  门外,本来留着放风以为会在里面听见常新东那小子痛苦挣扎、求饶声的贾圣斌却听见了金少爷的尖叫声,他就知道出事了。
  他没想到金少爷这么菜,连个熟睡中的小孩儿都对付不了。
  这种时候他本来应该拔腿就跑不被牵连,但奈何金森淼还在里面,他不能让他出事。
  贾圣斌在门口犹豫了一瞬,忽然想到常新东应该并不知道他就在门外,那么他就可以……
  屋里传来的脚步声眼瞅着就要到门口了,贾圣斌还算冷静,他选好了角度,打算等常新东跑出来的时候就一把抓住对方。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贾圣斌怎么都没想到出来的不是常新东,而是……一条白花花的棉被。
  大半夜的走廊上凉风阵阵,猛地见到一张立起来的白被还真能让人瞬间联想到幽灵之类的阿飘。
  贾圣斌也怪叫了一声,然后兜头就被那张棉被盖住了。
  棉被上有一股明显掺杂着汗液的奇怪味道,不知道是哪个工人盖了多长时间的了。
  素来有点洁癖的贾圣斌来不及犯恶心,就觉得有人在他膝盖上踹了一脚,他被踹翻在地,接着就迎来了一阵拳打脚踢。
  ……
  随手在门口的床上拎了一条被子出来,徐九也没想到自己能反应这么快,还真给用上了。
  有棉被罩着他也不怕把人打出个半残什么的,下脚一点都不含糊,怎么解气怎么踹。
  方才跑出来太匆忙他都没来得及穿鞋,但顺手从地上摸了双拖鞋。这会儿徐九就一边用脚踢一边用手中的鞋底子抽,直到他把两只拖鞋都穿上了,又听到门内金森淼喊着:“臭小子你给我站住!”为止,他砰地一下把宿舍门关上,扭身就往楼下跑。
  这一系列的动作其实前后加起来也不过两分钟,但对于徐九来说仿佛过了两个世纪一样漫长。
  他脑中的888都愣住了:想、想不到宿主这么能打!
  徐九没空想那么多,他呼呼地往楼下跑,现在夜深人静的要是外面没有人金森淼他们估计还得继续追他,他得跑到人多的地方去。
  宿舍在六楼,老楼没有电梯,只能用两条腿跑路,徐九就二话不说哼哧哼哧地开始下楼。
  他这边计划的有条不紊,内心丝毫不乱,哪儿想到刚出大门他就被一只手给拉住了,顺势跌进了一个结实有力的怀抱。
  “……”
  这熟悉的黑背心和健朗修长的肌肉轮廓……是荣学勤?!
  “你没事吧?”荣学勤沙哑的声音从他头上方传来,还带着浓重的酒气,听起来满是后怕和担心。
  徐九这才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
  现在天气热,宿舍又潮又闷的,他睡觉习惯只穿一条大裤衩睡。
  刚才跑下来的时候哪儿来得及穿衣服,所以这会儿他身上依旧只有腰上卡着一条运动短裤,脚上踩着两只拖鞋,跑得浑身上下都是汗,连头发都湿了,气喘吁吁的样儿还有点狼狈有点可怜。
  “呼,没事。荣哥你怎么这么快就赶过来了?”
  荣学勤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他:“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