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多了都是自卑。
  没有意义。
  余笙摇摇头“我姐和我姐夫接触的很多东西……”都是你这辈子不会接触到的。
  尧子往上拽了一下鱼干，收了鱼线。
  一条大鱼破水而出。
  余笙咧嘴“不过没事。你妈妈说隔壁的一个女孩挺好的，想介绍给我来着，但是我有喜欢的人了，你可以去看看。”
  尧子把鱼饵挂到鱼钩上“你说我要是坚持上了大学……有可能吗？”
  “没有。你没有达到我姐的标准，她那么挑的人肯定不会在外貌上送口。”
  简单说，你长得丑，你配不上。
  尧子之后一直没有开口，余笙絮絮叨叨说了她姐多好多好，见对方不理他，也止住了声。
  冬天的时候白天短夜里长，四点多到时候夕阳就落到半山腰。
  火红火花的一片，烧了半个天空，余笙收了东西离开。
  尧子和其他人在身后，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天。
  余笙抱着桶，跟鱼嘀咕“你说我这样打击他是对的还是错的？
  我说话是不是有点难听……但是我没说错啊……”
  鱼游着，把脑袋转到另一边。
  余笙空出来一只手，把它脑袋掰过来，正对着自己“你听我说……”
  鱼：……
  ---
  余筱在摘辣椒，看着余笙抱着鱼回来，边说边嘀咕。
  余筱把辣椒放菜盆里，开始择葱“你嘀咕什么呢？”
  余笙皱眉“我感觉我说话了。”
  “怎么说？”
  “我说尧子配不上你，说了你和队长好多好处……”
  余筱看着差不多了，拿过去去洗“都说出去了你能怎么办？”
  “……我下次见他……说两句他的好？”
  余筱点头“也行，你夸夸人家。”
  余笙把鱼放水龙头旁边，去余筱屋里拿瓶酸奶。
  奶奶在屋里喊余筱。
  余筱赢了一声，把菜洗干净才进屋“怎么了？”
  “鞋子做好了，你试试。”奶奶把鞋递过去。
  外面用毛线勾的，里面是棉花。
  穿进去贼舒服。
  余筱换上在屋里转两圈“舒服唉……谢谢奶奶~”
  余笙拽紧脖子上的围巾，不甘示弱“谢谢奶奶的围巾~超级超级超级舒服。”
  奶奶呵呵的笑，给余筱织毛衣。
  余筱翻个白眼看余笙，这人脑子有坑。
  余笙喝着奶去找余母，说鱼留着不准杀。
  然后搬到厨房屋里放着，还特地找了个生青苔的桶，把鱼扔里面搬去自己屋。
  “养狗还不够，你还养鱼了？”余筱跟在他后面，看着他宝贝的样子。
  青苔都变成褐色了，这鱼也活不了多长时间。
  “你懂什么？这鱼能听懂人话。”余笙对着鱼吹了个口哨。
  鱼没动。
  “你看它知道我在说不要动，它就真没动。”余笙指着鱼，得意洋洋。
  余筱说了声“傻子。”随后离开。
  晚饭结束，余筱在猫碗里倒了些猫粮，两只猫没动。
  余筱皱皱鼻子，问到了鱼腥味。
  好奇鱼不是在余笙屋里吗？怎么自己屋里也有
  大锅舔舔嘴巴。
  余筱伸手去摸两只猫的肚子……鼓鼓的。
  “余筱！我鱼是不是被你的猫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