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母起身，扯开她的手“哎呦，困了困了。你们小年轻聊吧。”
  客厅就剩朔里余筱和云桉。
  云桉揉了揉眼睛“明明就是没有的事，嫂嫂怎么就乱说呢。”
  余筱起身，右手推着她把她按在沙发上，声音带着凉意“解剖流浪狗爽吗？死麻雀好玩吗？”
  云桉眨巴眼，躺在沙发上，推开她“嫂嫂说什么呢？什么流浪狗什么麻雀？”
  朔里挑眉“人还没老，记性就不好了。”
  余筱靠在他身上，右手食指点着自己太阳穴，意有所指“有些人活着活着她就没了。是吧云桉？”
  “嫂嫂这样说，我也想这样干。”云桉咧嘴，双腿盘在沙发上，仰头看她。
  余筱浅笑“那就希望你运气好些，别还没动手自己就没了。”
  客厅里只剩电视的声音，云桉呵呵呵的笑出声，看见两人上楼离开，吃着苹果，看着电视。
  保姆躲在厨房，收回视线，捂住自己颤巍巍的心脏。
  云桉捏捏自己包着创可贴的手指，心情不好……想……
  ---
  “桉桉那么晚还出去啊？”朔母拿着杯子，迎面撞上云桉。
  “在家里闷得慌，出去散散步。伯母要早睡呀。”云桉穿上衣服，戴着围巾。
  朔母看了眼她的围巾，粉色的还挺可爱“围巾挺衬你的。那注意安全，天那么冷，别冻着。”
  “嗯呐。”
  保姆听见后，看了一眼。
  云桉出去一个多小时，回来的时候手上沾了点儿血迹。
  保姆垂眼看到她的手“云小姐……这怎么了？”
  “路上遇见一只小猫，看着很可爱，本来想抱回来的，结果被吓到了……我自己摔了，蹭破了皮。”
  云桉叹口气，甩甩手。
  保姆忽然想到余筱说的解剖流浪狗……
  她手上血迹也不像是擦破皮，倒像是……保姆打个冷颤，裹紧衣服。
  见云桉盯着她笑，抖抖身子“云小姐出门以后要穿的暖和点。我在别墅里都觉得冷……”
  “那赶紧回去吧。”
  保姆点头，等云桉离开后忽然想到什么，然后三两步追上去“云小姐……”
  云桉回头“怎么了？”
  “……厨房热了牛奶，刚刚余小姐端了一杯，云小姐要吗？”保姆脑袋空了一秒，目光落到她脖子上。
  围巾呢？
  “不了，我不喜欢喝牛奶。”云桉摇头。
  保姆转身回去，关了客厅和厨房的灯。
  回到保姆房，见其他人睡了把这事憋心里。
  装作不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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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朔里第二天去公司处理事情，余筱坐公交去书店。
  隔壁咖啡馆开门了，小猫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出来的趴在玻璃门上，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她。
  余筱对上它的视线，瞬间被萌化了。
  猫不大，能看出来是名贵的猫。
  余筱走过去想开门让他进来，结果小猫一溜烟的跑开。
  等余筱离开，小猫又过来。
  来来回回几次，余筱也不问了，把东西收拾好，然后找本书看。
  之后猫蹦到窗台上，扒拉着爪子瞅她。
  余筱偏头，隔着玻璃戳戳它的鼻子。
  小猫往后仰，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