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 番:父与女(2)
作者:逐云之巅      更新:2022-08-25 18:36      字数:2050
  “爸爸!”小女孩欢快的朝那个身影扑了过去。
  男人的大手很快就往小女孩腰间一揽,很轻松的抱起小女孩,温柔的摸了摸小女孩的头,低柔的声音响起了,“果果怎么过来了?妈妈回来了?你哥哥他们呢?”
  “妈妈让爸爸回家做饭,哥哥去买糖给果果吃,解放军叔叔不给果果进去找爸爸。”小女孩那糯糯的声音传来,说着又把手往嘴里伸了去。
  “不要把手伸嘴里去,脏不脏?不听爸爸的话是不是?嗯?回家了!”战北城很快就伸手将果果的手拉了出来,一边抱着女儿大步的往前走了去。
  “爸爸,明天你真的带我跟哥哥去麦当劳吗?妈妈好像不高兴,她说牙齿会长虫,可是果果喜欢吃冰激凌……”果果那灿烂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自己英俊的爸爸,一边搂着战北城的脖子,一边趴在他的肩上问道。
  战北城无奈的笑了笑,估计他家的小饭桶就是太紧张了,孩子还小,总是要哄着的,就好像她一样,也是时不时的得哄着。
  “这是爸爸跟你们的约定,妈妈一定会理解的,不过妈妈说得对,果果要是每天都想着吃冰激凌,牙齿就会长虫,到时候就得拔掉,少了几颗牙齿,果果就不漂亮了。”
  战北城格外的疼爱这个女儿,也许是因为爱屋及乌吧,这个女儿跟她妈长得很相似,也许是因为她是老幺而且还是一个女孩子,果果很懂事,也没有恃宠而骄,战北城给孩子们拟定的教育是英才式教育,十分注重培养孩子们的独立能力,孩子那么小,就让他们自己上学了,军区大院的门前有车去市区,经过孩子们念书的学校,赶上早班车了就可以准时到学校。
  “爸爸当果果是笨蛋么?果果现在还可以吃,因为果果还可以长出新牙,爸爸妈妈就不能吃了,你们老了,不能长出新牙了。”果果一听到战北城的话,小嘴一撅,还翻了个白眼。
  “果果这是嫌弃爸爸跟妈妈老了吗?妈妈这回可要伤心了。”战北城微笑的拍了拍果果的小pp。
  “爸爸不要跟妈妈说嘛,妈妈最不喜欢人家说她老了,上回果果说妈妈老了,妈妈就好难过,所以爸爸一定不能跟妈妈说,妈妈要是难过了,爸爸也会难过的,爸爸难过了,果果也会难过,果果难过了,爷爷奶奶还有外公他们都会难过了,大家都难过,那多不好啊。”嫩嫩的童声传来,可爱的果果小朋友搬出了那么一大堆的理由想要说服自己的爸爸。
  “妈妈难过了,果果不难过吗?”战北城抓住了女儿话里的漏洞。
  果果小朋友蹙了蹙眉,那模样简直跟她妈蹙眉的样子一模一样,简直是缩小版的星夜,也难怪战北城疼她疼得要死了。
  “难过啊,可是果果看到爸爸难过,会更难过一点。”果果努力的想了想,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为什么呢?”战北城竟然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这么喜欢探究孩子们的想法。
  “因为爸爸帅啊,爸爸要是难过了,皱着眉头,就不好看了,而妈妈虽然漂亮,但是哥哥说异性相吸,爸爸是男孩,果果是女孩,所以爸爸难过了,果果才会更难过,妈妈要是难过了,爸爸跟哥哥都会难过。”
  这是什么歪理?战北城挑了挑眉,还男孩?他要是还是男孩哪里来的他们啊?
  “果果理解错了,爸爸是男人,不是男孩,知道吗?爸爸跟妈妈都是果果的最亲的人,果果一定要明白,爸爸跟妈妈是一样重要的,嗯?”
  那只小饭桶经常会莫名其妙的吃孩子们的醋,说孩子们冷落了她,每次跟他说这事,就泛酸泛酸的,有时候严重了还不给他碰她,对此,战北城表示很头疼。
  一路抱着自己的女儿回到了家,刚刚打开门,就看到自己的妻子正在整理客厅,家里经常被这几个小鬼搞得很乱,东西玩具丢得到处都是。
  听到开门声,星夜很快就回头朝门口望了一眼,发现自己的丈夫正抱着小女儿就站在门边看着她,面容依然还是那般的清雅秀丽,欣然笑了笑,清凉的语气就从红唇里溢了出来,“回来了。”
  男人缓缓地弯腰将女儿放了下来,一边脱下身上的外套,一边开口,“儿子们呢?还没回来吗?”
  而就在他说这话的同时,浴室里传来一阵喧哗的吵闹声,细细一听,便可以听出,正是邦邦跟北北的声音。
  “在洗澡呢,衣服就在沙发上,你给他们送过去吧,他们不给我进去,刚刚给他们准备好水就让我出来了。”星夜无奈的笑了笑,这两小子似乎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了,这段时日只有他们的爸爸才能给他们送衣服。
  战北城挑了挑眉,这两小鬼!
  “爸爸,果果也要洗澡,妈妈,果果的衣服呢?”果果小朋友一边说着,一边往沙发那边走了去。
  “嗯,等哥哥洗完,妈妈再帮你洗。”星夜轻声应道。
  战北城捧着衣服过去敲浴室的门的时候,发现门并没有锁,于是他便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很快,一阵嬉闹声立马就传了过来。
  定睛一看,原来邦邦跟北北正坐在浴缸里,泡泡将两个小小的身躯都淹没了,北北正拿着沐浴球给邦邦擦着背,两人的头上脸上到处是泡沫,邦邦也一手擦着脸,一手执着沐浴球搓着自己那小小的胸膛,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爸爸正站在门边看着他们。
  “哥,等下擦点药吧,伤口那么大,一定很疼。”北北轻轻地抬起北北架在浴缸上的胳膊,抹了一把泡泡,低下头小心的吹了吹,“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