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5章 徒手抓蛇,这么猛的吗?
他想起刚才他在这里做过了什么,心想难道刚才他跟大可汗的女人偷/情的事情都被中原的那两个人给看到了?
一瞬间他幽深的眼底迸发着敏锐的戒备和刀锋般的杀意。
这本来就是秘密约会,却不曾想被他人看见,既然事情败露,那这两个中原人万万留不得!
他打定了主意,又低头寻找了一番,终于在井边的角落里找到了失落的扳指,收起扳指迅速的又离开了蛇井边。
此时韩若青和厉墨寒一溜烟儿悄悄的又重新回了营帐,一路上并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幸亏跑得快,否则就被人发现了!只是可惜没时间太少了!”韩若青喘着气自顾自的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算缓过气来,接着又给厉墨寒倒了杯茶。
厉墨寒坐了下来顺手接过韩若青手中的茶水,“咱们也不算白走一趟,最起码知道蒙合这人有问题!”
“谁说白走一趟了?”韩若青立刻从自己的兜兜里抛出了一条小蛇,“喏,咱们这不是还有的问吗,怎么能算白走一趟,应该是有收获的一趟才是。”
“你什么时候把这条蛇……”厉墨寒回想一下却没有注意到韩若青竟然把小蛇装了回来。
韩若青得意的一笑,“叫都叫出来了,总不能什么都没问就让那些蛇回去吧,所以我就带走了一条蛇,咱们可以好好问问这条蛇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够让咱们知道的。”
“那就交给你了。”
韩若青点了点头,把那条小蛇放在了桌上面对着小蛇嘶嘶的用蛇语与它沟通。
小蛇在兜子里蜷缩久了,这回猛然见到光亮眼神还在迷离着,直到听到韩若青嘴里传出蛇语才精神一振,一人一蛇对话了起来。
厉墨寒自然听不懂韩若青在与蛇交谈什么内容,只能在一旁等待着,总归用不了多久的时间。
可是好景不长,营帐外很快便有人来访,“寒王殿下我可以进去吗?”
“什么人?”
“我看寒王殿下的营帐内还亮着,特地给寒王殿下和韩大人送来一点吃食以作犒劳。”
听到这个声音厉墨寒立刻回头看了看韩若青,因为他认出外边的人就是那个鼻尖带痣的大可汗的心腹蒙合的声音。
韩若青刚与蛇问话问到一半儿也听到了外边有人来访,吓得她立刻把小蛇又重新放回了兜里。
可是小蛇不甘愿又回到那里黑咕隆咚的臭袋子里,不断抗争着想要探出小蛇头,甚至吐出舌信子以作威胁。
但是韩若青才不怕这小蛇,直接强制性的把小蛇塞回到了袋子里,封好了袋子口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喝茶。
厉墨寒这才对外面叫了一声,“进来吧!”
只见大可汗的心腹一脸笑意的端着饭菜进来了,“寒王殿下和韩大人还没有休息啊,那正好,属下带来了好酒好菜给两位食用。”
“入夜之前不是有人来送过饭菜吗,本王已经告诉他们不必再送,为何又来送饭菜?”厉墨寒眉头一皱,总觉得面前这人不简单。
韩若青一边隔着衣袖轻抚安慰着里边的小蛇,一边盯着蒙合,怎么看都觉得面前这人心里透着算计。
不过刚才他们两个应该藏的很是隐蔽,应该不会被眼前这个人发现吧……
“寒王殿下说笑了,您二位贵客舟车劳顿的来到我们部落实在是辛苦了,而且还要碰上我们部落的这些糟心事,要帮着一块抓凶手,确实难为了你们。”
“既然是大可汗求到了我们,那我们自然愿意鼎力相助,这并不算什么。”厉墨寒仍旧冷静。
但是蒙合却换了另一种说法,“我们部落里确实传言比较吓人,也是怕吓到你们两位贵客,否则就是我们阿卡喀什部的罪责了,所以不管怎么说两位贵客绝对不能怠慢。”
说着他就把手中的好酒还有菜直接放在了桌上,并说道,“请王爷和韩大人享用,两位要帮我们部落抓凶手需要耗费精力,所以更要吃好喝好才是,否则就是我们阿卡喀什部的怠慢了。”
厉墨寒也自知不好再推脱,“那饭菜就留下吧,天也晚了回去休息吧。”
“王爷请稍等,除了这份好酒好菜,我还有一个大礼要送给二位。”蒙合话音落下便缓缓的拍了拍手掌。
只见门外缓缓走进来几位身穿暴露的美人,美人们排成一排巧笑嫣然的走了进来,甚至有胆大的给厉墨寒抛媚眼。
蒙合满意一笑,“寒王殿下,这是特地给您安排的美人,这些个美人个个舞姿优美,您可以赏心悦目一看。”
“如今阿卡喀什部情况危急,眼下这种情况不知阁下为何不陪在大可汗身边?却有心思到本王这里饮酒作乐。”厉墨寒面色凝重道,“而且来就来罢,带来这些美人做什么?难道本王如此淫欲?”
厉墨寒脸色有说不出的怒意,这要是在京城,不管多大的官儿也不敢如此给他塞人,面前这位蒙合胆子倒挺大!
主要是韩若青就在他身后坐着,他也怕韩若青想多了。
蒙合并没有被厉墨寒的这番话给打击信心,反而笑着表示,“寒王殿下的能力我们是有目共睹的,既然您和韩大人已经承诺下来会替我们阿卡喀什部找寻凶手,那以寒王殿下的本事来说找到凶手也不过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迟早的事情而已。”
“哦?你竟如此相信本王会查出凶手?”
“我们部落所有的人都相信寒王殿下和韩大人,你们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弄清楚,把背后凶手给揪出来绳之以法的,我们自然相信二位。”
韩若青眉头一挑,“难道阁下就不认为当真是你们部落里面有诅咒捣乱?”
“既然王爷和韩大人都说是有人在背后捣乱,那必然就是有人在搞鬼,所以哪儿来的诅咒。”
他表现得仿佛很相信厉墨寒河韩若青一样,可是韩若青和厉墨寒就越发的觉得面前这人心思不纯,仿佛是故意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