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作者:
寿司 更新:2022-09-20 05:36 字数:6239
祁荔听清楚了,一句什么还没说出口,唇突然被吻住,她几乎要舒服的叫出声,粗大的舌头伸进来,扫荡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处,她情难自禁的娇吟出声,激烈的回应他。
她脑子一片空白,只想沉浸在最原始的欲望中。
衣服很快被脱下,内衣被他撕坏,像一块破布一样被扔在床下,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激烈忘我的拥吻着,祁荔的胸乳被大力的揉捏玩弄,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可她还是觉得痒,刚刚舒服到极点的感觉让她想要更多,急切地抱着面前的男人说着:“快插进来,快点。”
云盏舔了一下她的脸颊,立起身拉开她的腿直直的插进去,他闷哼一声,嘴角勾起,眼底深沉的看着身下的女人。
“啊——”她不自觉扬起头,瞬间被填满的满足感从下往上延伸,爽的几乎头皮发麻,下面插着的东西又粗又大,滚烫的触感刺激的她几乎要高潮。
她的唇又被吻住,湿热的吻发出啧啧的水声,她喘出声音,压着她的男人下身速度更快,肉体撞击的声音大到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他立起身,抓住她的双腿放在他肩膀上,硕大粗长的阴茎狠狠地撞着。
“啊……啊嗯……好深……”祁荔紧抓着身下的被单,红唇被吻的红肿,形状可口的唇边很水润。
云盏的手掐着她的腰,一道红痕出现在白嫩的肌肤上,他低声笑了一下,问:“舒服吗,嗯?”
“舒服……好舒服……”她完全按照内心所想说出来,眼里布满水雾,胸前两团丰盈的软肉随着撞击一颤一颤。
祁荔拉过他的手放在胸上,他的手很大,却不能一手掌握她的胸乳,软软的触感让大手几乎快陷进去,她的眼睛很会勾人,现下这双魅惑的眼直勾勾的看着他,云盏抓着她胸部的手不禁用力,手臂的肌肉绷紧,低低的骂了一句脏话,紧接着更猛烈的抽插袭来。
强烈的快感直接到头顶,她双手抓着他的手臂,叫声也越来越大,“啊……好快……太快了……”
云盏将她翻了个身,一手将她臀部抬起来,深深的顶弄,在上头说道:“不快你的药怎么解?”
祁荔只会趴在床上呜呜的叫,顶的深了声音都变了调,她的屁股高高抬起,脖子却被云盏按在床上,她在这种有些窒息的姿势中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感。
身体被不断变换姿势顶弄,她已经高潮了叁次,面前的男人才射了一次,她的小腹微微隆起,里面都是男人浓稠的精液。
她的体力算很好的了,刚开始被翻来复去干不见丝毫的疲惫,只是眼前的男人体力更恐怖,她已经汗湿淋淋了,上头的人俯下身舔掉她的汗水,不见疲惫的插她。
似乎是过了一个小时,又像是过了两个小时,他们不知道在床上做了多久,整个床单已经湿透,混杂着不知道是谁的体液,屋子里全是浓浓的气味,她全程热情的抱着他说要,男人给了她比她想要的都多,这场下来简直是欲仙欲死,她舒爽到极致,最后实在承受不住被云盏抱去洗澡。
祁荔已经恢复神智了,但体内还是感觉不太够,她又想起那个男人说的话,不做会死,做了也可能会死。
因为这个需求量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刚刚他们一直在做,这已经超出正常人的范围了,但她体内叫嚣着还不够,尽管她现在已经疲惫至极。
云盏捏了捏她布满吻痕的胸乳,看着她,“怎么?”
祁荔没力气打掉他作乱的手,声音有些沙哑,“我好困。”
随意冲洗了一下,他将她抱出来,“我们一起睡。”
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被单,她舒服地倒在床上,昏昏欲睡。云盏上床,将她搂过来抱在怀里,低下头深深的吮吸她的嘴唇,直到她气喘吁吁才放开。
她很快就睡着,一天下来紧绷的神经和疲倦的身子让受不住,身上还有几处伤口,云盏亲她的时候也没避着,甚至更喜欢舔裂开的血迹,导致全身都是印子,她总算见识到上次在酒吧这个男人有多可怕,她才不像李辛尧,一点都不想被干死在床上。
醒来的时候他还在睡,她这才仔细的看他的身体,他在穿衣服的时候就显得很有肌肉,脱下衣服来更是如此,他的手臂很粗,几乎跟她大腿一样宽度,视线往下,胸肌很大,腹肌也很紧实,突然,一条手臂横过来,上头男人嗓音低沉沙哑,语气里含着笑意,“喜欢?”
祁荔看进他的眼里,很黑很沉,让人喘不过气,她别开眼,刚想起床去洗漱,被云盏一手拉回来,“走什么。”
她被他从后背搂在怀里,一只手几乎就可以禁锢她的腰,身后他的唇在她脖颈处细密的吻着,她不得不歪一下头,却让他更深的埋在颈窝。
“我好饿。”她抓住她的的手。
“我给你叫餐。”餍足的男人很好说话,放她去卫生间后起身打电话。
祁荔刚洗完脸,云盏就进来,他没穿衣服,下身垂着的阴茎看起来还是很大,祁荔也不矫情,扫了一眼后便不看了,云盏在她身后戏谑道:“你还没说,喜不喜欢我的身体?”
她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挤出一抹笑,“我喜欢女的。”
云盏挑了挑眉,“跟我上过床了还说这种话?”
“不冲突吧。”她擦干净手准备离开。
他大步上前,将祁荔抵在墙上,凑近她耳边低声说道:“我还是第一次上女人,滋味比我想象的要好。”
“哦?”她抬头看他,笑了笑,“比男人要好?”
他装模作样思考了一下,笑着看她,“你比较好。”
她信就有鬼了,呵呵笑两声,推开他,“快点洗漱出来吃饭。”
他不再玩她,放她出去吃饭。
昨晚体力消耗太多,她早已经饥肠辘辘,面前的肠粉几乎全部下肚,还吃了几个包子,面前的男人吃的很慢,祁荔等的不耐烦,催促他,“快点吃。”
云盏抬眼看她,“还要?”
“嗯。”她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其实从醒来看到他身体的那一刻起她就想要了,只是肚子实在太饿必须要先吃饭。
云盏放下筷子,直接将她扑在床上,手向下摸去,已经湿了一大片了,他挑眉看她,“看来药效很强啊。”
祁荔张开双臂抱住他,抬起臀部蹭着他的阴茎,直到完全硬起来,新的一轮做爱又开始了。
他们在酒店呆了叁天,这叁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爱,床单换了又换,窗户一直开着透气,但屋内的气味还是挥散不去,她几乎快被云盏干死在床上,明明有需求的是她,到后来却快被男人榨干。
“啊......嗯......嗯啊......”
她这次坐在云盏脸上,不自觉的扭动腰,下面穴口被舔开,男人粗大的舌头伸进去舔弄,嘴唇含着阴唇如同接吻一般吮吸,她仰起头喟叹,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抓紧。
她很快就高潮了,这个男人学习能力太强,明明是第一次舔女人下面却能很快找到敏感点。
又被他抱在洗手池前做,手搭在他肩上,任由男人舔咬她的胸乳,他似乎很爱她的胸,喜欢埋在里面抬眼看她,她缩紧穴绞他,只听他在耳边轻笑一声,撞的更狠。
“你……嗯……为什么不去帮我找人?”她问。
他咬她的耳垂,“我自己就可以上你,何必多此一举。”
“但是你......不是gay?”
他沉沉的笑了一下,垂下眼看她,“就是硬了,还能怎么办。”
“那看来你也不是不喜欢女的,为什么没和女人上过床?”她好奇问。
云盏挑了挑眉,用力顶了她一下,“别问那么多。”
在这场高潮的余温下去后,她才感觉药效似乎是真的没了。
从酒店出来仿佛过了许久,她这叁天和云盏都没有出过门,饭也是酒店送的,她坐上车问爸妈那边怎么样了,他说他来之前就让他们等消息,现在应该在家。
“我还没问你,你怎么来得这么快?”她看了他一眼。
他一手握方向盘,嘴角挂着笑,“我一直跟在后面。”
祁荔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最终松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
车停在家门口,她着急要下车,突然被他拉回来,祁荔扭头瞪他,”干什么?”
“过来给我亲一下。”云盏笑着说。
她被他震惊到,咬牙说:“这里是家门口。”
他看了一眼大门,“没人出来。”
“那也不行,我为什么要和你接吻。”她不愿多说,用力挣开他的手。
他手上用了点力度,没让她逃脱,凑近了低声道:“再不快点他们就出来了,嗯?”
祁荔还是不愿,已经有点火气在心里了,一个保镖也敢对她动手动脚,她沉声道:“你和我是什么身份,你自己清楚。”
他啊了一声,玩味道:“想和我谈恋爱?”
火气瞬间蹭蹭的冒到头顶,她说了一句靠,拽过他的领子用力吻下去,他发出一声得逞的笑,舌头更加深入的伸进她的喉咙,一手握住她的腰,她的腰很细,基本上一只手就可以将她提起来,这几天做爱他除了喜欢咬她的胸之外还喜欢按着这个细腰狠狠的干。
车内响起唇舌交融的水声,她的后脑被死死的按住,整个头除了嘴什么都动不了,他吻的很狠,几乎要把她吃进肚,祁荔双手打他的肩膀,呜呜的抗拒。
舌头已经发麻了,嘴唇也很红肿,终于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放开她。
他们在车上呆的时间有点久,她一点都不想被发现,匆忙下车之后手撑在车窗上方,面无表情的对里面的男人说:“这次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了,谢谢你救了我,以后我们还是保持之前的关系,ok吗?”
他似乎不意外她会这么说,装模作样伤心道:“真把我当自慰棒?”
她还是没表情,“一场意外而已,还是说你真想和我谈恋爱?”
“如果我说是呢?”他直勾勾的看着她,嘴角勾起。
“你明知道咱俩不会有结果的,刚刚那话我当你放屁。”祁荔直起身,“行了,我走了,祝你工作顺利。”
她边走边在心里骂,这种人真的不是她擅长应付的类型。
这几天脑子浑浑噩噩,除了做爱就是做爱,具体吃了什么也不知道,反倒是把云盏下体的形状记得一清二楚,她感觉这几天又瘦了,精神也感觉很萎靡不振,回头让巩卓找几个美女陪她玩。
爸妈一直在家没出门,见到意料之外的身影在门口很惊喜。
“荔荔!”妈妈哭着上前抱住她,爸爸也红着眼框。
“怎么样?有受伤吗?你知不知道妈妈快担心死了!这几天都睡不好觉!”妈妈抓着她查看有没有地方受伤,说着说着又哭起来。
祁荔忙把衣服拉下来,见鬼,下面全是云盏那个魔鬼留的印子,被发现就完蛋了。
爸爸抱着妈妈安慰,声音听起来也像是几天没睡好,“好了好了,女儿安全回来了就好。”
这时,云盏从外面进来,对二人恭敬地点了一下头,随后跟着爸爸进了书房。
他从头到尾没看她一眼,祁荔松口气,被妈妈拉到沙发上问话,“你这几天发生了什么?还好……还好有阿盏去救你,要不然……要不然……”
“好了妈妈,我这不是没事嘛。”她无奈笑了笑,“我被关在工厂里面,他们还得靠我来威胁爸爸呢,没伤我,之后云盏就来了。”
这是她和云盏说好的说辞,那时候在窗前做爱,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
没过多久,爸爸和云盏从书房里出来,看出来爸爸的眼眶又红了,她心疼的抱了抱他,用眼神询问云盏。
他一手插口袋,勾唇对她眨了一只眼睛。
看来情况还说得过去,她安下心来,后事爸爸会看着办,她知道爸爸不想让她知道他会怎么做,而且训练从昨天就开始了,她必须要回去训练。
爸爸拍了拍云盏的肩,充满了感激,“辛苦你了,你有没有受伤,需不需要给你放两天假?”
他低着头看爸爸,声音沉稳磁性,“有点小伤,可能要去医院。”
祁荔猛地一顿,她突然想起之前吃个宵夜就无意看到的那场暴行,意识到这个人从不按常理出牌,至于她为什么对他刚刚那句话反应这么大,那是因为她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很清楚他身上根本没有伤。
她不知道他骗人干什么,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身体重要,等你好了再来上班。”爸爸轻松就答应。
云盏笑着道谢,眼睛骤然锁定祁荔的脸,她猛地一颤,眼见他笑容加深,如同上次在转身跑走后,看见的最后那一眼。
她汗毛都竖起来了,开始疯狂拉警报,她将脸埋在妈妈怀里,安慰自己说没事,她已经说此后不再有任何关系了,而且她马上就要进训练营,他想做什么也做不了。
在心里默念十几下他喜欢男的之后,抬起头疲惫的对妈妈说:“我好累,想睡觉了。”
“去吧去吧,好好休息啊。”妈妈摸了摸她的头,关心道:“再跟教练请两天假吧。”
“不用,我没什么事。”
她小跑上楼,砰的一下把门关上,紧接着瘫倒在床上。
消耗了太多体力,一碰到床几乎就要睡着,她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睡着没,似乎听见有人讲话,又好像瞬间陷入沉睡中,脖子有点痒,仿佛有人拿羽毛在她脖子处挑弄,她不禁缩了缩脖子,逐渐苏醒过来。
房间里有点昏暗,她睡之前有拉窗帘,外面的天色看起来也不早了,她忍着头痛坐起身,不经意抬眼突然看见沙发上有一抹身影。
“啊!”她惊呼一声,直到那人发出愉悦的笑声,她才意识到是谁,气急败坏地骂:“你他妈是不是有病!知不知道会吓死人的!”
他站起来,慢慢走向她,“是你太容易被吓到了吧,怎么能怪我呢。”
祁荔往后退,警惕地问:“你怎么在我房间?”
“房门没锁,我就进来了。”他似乎不觉得有任何冒犯。
“你进来干什么,我爸妈呢?”
云盏笑了一声,黑暗中他的眼睛却格外的亮,似乎有暗潮涌动,“你在怕什么。”
“等等,你先别过来。”她伸出手制止他,想下床开灯。
他脚步没停,笑意盈盈,“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祁荔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疯,快速跑下床想开灯,还没跑到门口就被他大步过来抵在墙上,她完全被笼罩在宽厚的胸膛下,腿还没有他胳膊粗,完全像个小鸡仔被他掌握在手里。
她正面靠着墙,胸压在墙上有点发疼,她想抬脚踹身后的男人,被他轻松张开腿坐在他膝盖上。
他炙热的呼吸就在头顶,平时和女人上床的时候她还是很喜欢这种被压制的感觉,现在身后是个男人,而且是个非常健壮的男人,她手无缚鸡之力,只感到层层压迫感。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的声音有点颤抖。
云盏的嘴唇一直在她脸上徘徊,却迟迟没有碰到,半响,他问:“这么不想和我上床?”
“什么?”她皱眉,随即极力挣扎起来,“你到这就问这个鬼问题?”
他扣住她的身子不让她动,在她扭来扭去的时候她感觉到屁股后面已经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她了,她僵硬了一瞬,安分的不敢乱动。
“在床上只要技术好就能到高潮,不是吗?”他声音低沉,紧靠着她耳边说话,“还是说我技术不好?但你之前的反应可不是这样啊。”
祁荔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身子被扣着根本挣脱不开,她欲哭无泪,只能试着平稳他的心态,“因为我喜欢女的,单纯的身体舒服不够,还要有精神的高潮,我对女的才有感觉,之前是因为药的关系所以才和你上床。”
他没动,也没说话,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努力说服他,“你不也是这样吗,和男的才会很舒服,这是因为你喜欢男的,可能这次是因为第一次和女的上床觉得刺激才舒服,你……觉得呢?”
她说完还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觉得完全没问题。
果然,云盏松开了手,她瞬间感觉到了自由的美好,她转过身,由于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她自动认为是一副被说服而恍然大悟的表情,她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我也是这么过来的,后来意识到喜欢女的就只和女的交往了,没关系,现在意识到还不晚,你可以继续约男的,人生嘛,开心就好。”
“是吗。”他终于开口,“那真是可惜。”
“可惜什么可惜,男的也好女的也好,自己喜欢不就行了吗,现在这个社会对同性恋还是很友好的,没关系。”
他嗯了一声,看来是听进去了,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游戏人间见多识广的男人这么好骗,她欣喜若狂,但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那,你来我房间干嘛?”
突然灯被打开,一时的光亮让她眼睛很不适应,为了不惹他发疯还是忍了,随后看见他手上拎着一个包,是她当时在工厂掉落的。
“上来给你包。”
她拿过包包,里面没有缺东西,心情好了许多,抬头笑着看他,“谢谢你啊。”
他看起来和平常一样笑着,也不做什么出格的动作了,给了她包就拉开房门,走之前还关心的说了一句:“好好休息。”
祁荔简直要为自己鼓掌,现在已经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接下来人生轨迹还是正常的过下去,她关门前对他竖了个大拇指,“感恩,好兄弟!”
他似乎侧头笑了一下,像第一次见面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