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郁雾上楼换了身干净舒爽的卫衣和牛仔裤就准备出门。
  “到哪去？”温蔺言刚从门外的骑手中接过了一个塑料袋就看见了准备出门的郁雾。
  “跟齐哥约好了，去看看他的出版社。”
  温蔺言点了点头，接着将手中的袋子递给了郁雾。“拿着，里面的药要一天涂抹三次就会减少痛感。”
  郁雾有些疑惑地接过袋子打开一看，是一个她不熟悉的药膏。她拿出来仔细看了说明书，眼帘扇动了几下耳根红透。她明白了温蔺言的用意，匆忙道谢后就将药膏放进了包的最底处。
  郁雾按时到达了齐穆言给的地点。齐穆白在门口等着她。
  “在十二楼，就租了一层楼。”齐穆白按下电梯的开关给郁雾解释道。
  但是即使是一层楼一年租金也不便宜。郁雾看着这栋大楼的地理位置以及电梯上各色各样的公司名称，她便知道租金不菲。
  郁雾盯着齐穆白有些出神。她知道齐穆白在言渊待了近十年就有了不菲的家产，而她也因为一部av的播出和一部客串便赚得了与之前四年所有的写作稿费相等的金额。她不禁思量，如果她每个月多拍几部，是不是过几年就能凑足首付的钱，而她也可以没有现实压力地继续写作。
  “郁雾？”齐穆白的声音在她耳边骤然响起。
  郁雾回过神。
  “到了。”齐穆白温声提醒道，郁雾赶忙走出了电梯。
  “云遂文化。”郁雾念出声，她绞尽脑汁都没想出来这个名字有什么含义。
  齐穆白看见这个名字眼神中闪过怀念，“这是我母亲的名字。她的愿望是攒钱开一家书店，但是直到她病故她都没能实现她的愿望。如今我开一家出版社她应该会很高兴吧。”
  郁雾刚想安慰他，齐穆白便已经收敛了神色率先踏步进去了。
  郁雾好奇地左看又看，然后眉眼间浮出了一丝疑惑。
  “怎么了？”齐穆白关注着她的情绪轻声问道。
  “感觉你们的工位并不多。”他们已经走到了走廊尽处的齐穆白的办公室了。
  齐穆白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郁雾走了进去。
  “我最初的设想是做一个单纯的长篇出版社，但是跟这方面的朋友聊了之后决定做线上线下双平台。我会设计一个线上的平台，主打短篇故事。线下会做固定的青少年文学期刊和与平台合作的作者的长篇小说。再加上地方不大，我除了招聘了一些必须线下的岗位，更多的我会进行网络招聘，不用线下来上班。就比如我只线下设定了责编的岗位，其余的编辑均是责编去考核的有经验的网络编辑。所以就省去了部分线下场地的布置费用。”
  郁雾了然，现在实体刊的确没多少人愿意购买反而网络平台如雨后春笋全都冒出了头来。这样做的确是利益最大化的。
  “所以我请你来的第一件事情是想听听你对于这个计划的建议。我听过几位责编关于热点和期刊的建议，但是我想作为创作者，你肯定会有不同的思路。”
  郁雾端起齐穆白递给她的温水喝了一口想了一会儿才诉说自己的想法。
  “齐哥的这个决定肯定是正确的。但是网络短篇平台并不少，一味的追赶热点肯定是不够的。同样，新平台如果没有吸引人的地方同样也无法吸收高质量的创作者。这两个方面我觉得可以分两部分来进行。首先确定一下平台主要推的短片题材类型，比如是悬疑、世情、爽文、虐文、文艺等，如果都做肯定是无法吸引人的。选定好特定的题材要吸引特定的创作者，既然是新平台那么要做好一定的高奖励措施。同时定好是买断、分成还是保底的购买稿件方式。”
  齐穆白听完点了点头，思索了几秒，“那小郁，如果你站在作者的角度，你希望的与平台合作的方式是什么？”
  郁雾眼睛眨了眨，“希望平台能给我一定程度的自我选择。平台给出他们能给的最高和最低方案，而我选择我心仪的方案。”
  齐穆白表示记下了。
  “那平台题材问题呢？”
  “目前看，爽文相较于其他类型会更有看点。那我会推荐齐哥优先做爽文和普通的纯爱文学，接着是悬疑，其他类型的稿件可以收但必须是有卖点。等平台做出了知名度知乎，可以适当根据当下的热点和读者的审美进行调节。”
  “哦对了。”郁雾想到了什么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齐哥可以跟几个社交平台进行合作，先将名字传出去再说。”
  “好。”
  齐穆白关上笔记本，抬头与郁雾四眼相对。齐穆白是个很特别的人，他并不显老，但是周身的阅历和眼睛中历尽千帆的温和总让人不自觉的信任。
  “我请小郁过来除了刚才的话题。也是想问问小郁看了看环境，是否信任云遂文化，是否可以做我司的第一个长期合作作者。”
  郁雾有些不敢置信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有些小声地、忐忑地询问，“可是我并没有什么作品，我之前写了三四年也不过只与一个平台长期合作过。齐哥长期签我肯定有点儿亏。”
  齐穆白笑着摇了摇头，“我的确有私心，但是我会让专业编辑带着你帮你改稿，如果没有任何赚钱的价值，你的稿子我也不会采用。只是一直与平台合作，你不用担心基本的温饱问题。”
  他说完有些调皮地对郁雾眨了眨眼睛，“虽然小郁目前即使没有写作也能吃饱饭，但我想小郁心里肯定更想在写作上有所成就。而我的平台和我的资源能给你这一点。算是相识一场的礼物。”
  郁雾亮晶晶的眼睛里迸发出欢喜，跟本没有拒绝的理由。郁雾连忙答应。“谢谢齐哥，我会努力写出好文章的。”
  齐穆白推了一个微信过来，“这位是沉纯玉，是我为你选的你的对接编辑，她会负责你的稿子的初审、修改和终审。每位责编除了带对应网编之外，会接管五位与平台长期合作的作者，这样也是给最初有能力且信任平台的作者的奖励。”
  郁雾看着名片有些眼熟，点进去一看果然。她大喜过望，“这位就是我之前长期合作平台的编辑。”
  “这么巧？”齐穆白也有些震惊。
  “怪不得她不回我稿子的信息。”郁雾小声嘟囔。
  齐穆白打趣，“那我挺幸运的，小郁的文可以成为平台的第一篇文，是我和平台的荣幸。”
  当温蔺言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郁雾盘在客厅的沙发上吃着水果哼着歌看着ipad眼睛笑眯眯的。
  他一改长期工作后的面无表情换上了郁雾熟悉的样子。
  “小雾，什么事儿这么开心？”
  郁雾循声望过去，“蔺言回来啦。今天齐哥说他平台与我长期合作，还找编辑带着我写文，我以后再也不用望着投稿邮箱望眼欲穿了哈哈哈哈。”她笑得前仰后倒，温蔺言看着她高兴的样子也露出了些真实的笑意。
  他坐了过去，保持着一个不会让人防备的距离，郁雾将手中的水果盘递了过去。
  温蔺言摇了摇头谢绝了她的好意，“但是小雾不是黄文作者吗？我记得齐穆白的平台并不是限制级平台。”
  “黄文作者”的字眼让郁雾有些不好意思，她吞下了嘴里的葡萄，“黄文只是我的爱好，但是我的稿费一般来源于短篇或者是中篇投稿。”
  温蔺言点了点头。
  糟了，说到此处郁雾五官猛然皱紧，她想起了什么，登上了黄文平台。她原本答应说今天更新的，但是她回来之后就忘了。
  她赶忙跟各位读者解释，顺便浏览评论。
  一个叫颜芜的用户在下面留言，“大大，我记得女主家有钢琴，之后会写女主与男主边弹钢琴边做爱啊。”附上了一个可爱的emoji。
  郁雾想起了二楼的那个音乐房，以及那架黑色的三角钢琴。说起来，男主的性格就比温蔺言的性格冷一些…….她的脑海里出现了她被温蔺言压着按在琴键上猛干的画面，她不自觉地稍微夹了夹腿，她感觉自己湿润了。
  郁雾开始唾弃自己，却又不自觉地想到那个评论。甚至连叉子没插到水果都没注意到。
  “小雾。”温蔺言有些无奈地出声，心里却揣测着郁雾的每一个表情。
  她目光汇聚到温蔺言脸上。还是有些想要。反正是有正当理由的，温学长也说会帮我。她给自己找借口。
  从开荤到如今，郁雾越发放得开了，她有时甚至会自己开动小玩具满足自己。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羞耻的，性本就是正常现象也可以调节心情。除了商槐序，她的每段体验都是正向的。
  所以她对着温蔺言说，“我刚好有事儿想请学长帮忙。学长可以跟我在钢琴上做爱吗？姿势的话，就是后入，我本跪着身体紧挨膝盖，你从后面进去，手押在钢琴键上可以吗？”这是她想写的姿势。
  只要一有事相求，郁雾就爱喊他学长。温蔺言恰到好处的停顿了几秒，又扬起不漏任何破绽的笑容，“是读者又提出了新的要求吗？”
  郁雾点了点头，温蔺言应好。
  “小雾安排就好，我可以配合的。”
  “那周日学长有时间吗？”她是两天一更，而且她刚做了一次筋疲力尽的爱，需要恢复恢复，所以五天的时间正好。
  温蔺言脑袋里闪过了他的排班表，回应道，”那就周日上午吧，我上午有时间。”
  郁雾比了个ok的手势。
  第二日一早，她发给沉纯玉的消息就得到了回复。对方觉得巧合又很开心。
  “不用跟其他作者磨合真的太棒了。这段时间在交接离职我来不及看，到了云遂我再认真给你修改修改。”
  郁雾连发了一大串的开心、感谢的emoji。
  郁雾看着手机里的消息先是捂着嘴无声笑最后实在是憋不住，躺在床上笑得喘不过气来。她的人生好像转运了。
  电话突然响起，她声音中还有欣喜的接起电话，对方有些诧异，“你已经知道你的第一部爆了吗？”
  郁雾弹坐起来，“什么？”
  高翔有些摸不着头脑，“哦，听你这么高兴以为你事先知道了。你跟齐穆白的那部这个星期成为了这个月排行榜的第二名了，恭喜你。”
  “那能分多少钱？”每月十五号结算，还有二十多天才能知道具体数额，郁雾有些等不及。
  “看点击量和下载量，分成来算大概三万？”郁雾无声地给自己比了个耶。
  “除了这个，我是来问问你，下个月初你有时间吗？有部av，导演觉得你更适她想拍的那个概念，所以来问问你有没有档期。”
  “下个月有的。”
  郁雾握紧了电话，尽力语气正常，“那高哥，这次是跟谁啊。”
  那天回来后，陆乘渊就向她承诺了不会再进行双子剧本的第三次拍摄，她放下心很多。但是她也开始对合作对象充满了防备，下定决心以后每次开拍前都要做好详尽的调查。
  “是谢雪青。他人很好就是不爱说话。”
  郁雾记住了这个名字，一挂断手机就给陆乘渊发去了消息询问他的意见。看见对方发的没问题的字眼，她才松了一口气。
  “下个月你拍完之后好好休息几天，我俩那部的导演休病假回来了，也需要进行拍摄。”
  郁雾叹了一口气不想回他消息。
  她准备下楼，脚刚一沾地就感受到了一阵轻微的疼痛。那天跟陆乘渊做得太久，走路的时候总感觉到疼，但是连日的好消息让她忽略了这一点。
  她认命地从包里翻出温蔺言给她的药膏，翻出了之前做家务的时候买的一次性手套。
  她将双腿打开，沾过药后将手指送进了阴道。
  这对于郁雾来说是一个很奇怪的体验。自己的手隔着一层薄膜隔开了一层层褶皱往里深入。她的手指绕着阴道壁转了一圈，再出来时手上就带了些水渍，小穴有些不满的收缩了几下。
  郁雾红着脸，微张着嘴唇，她有些得趣，就又挤出了点药膏送了进去。这次她想进得更深。可是向下探的姿势她注定无法满足自己的欲望。她觉得小穴深处有些空虚，使劲送进手指也无济于事，阴道壁紧紧贴着手指也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不满。
  郁雾放弃了，但是深处的渴望让她开始抽插起来。她抽插了一会儿除了加重自己的欲望外没有任何作用。
  她有些泄气。为什么齐穆白和陆乘渊的手指进去总能让她不停地颤抖，但是她自己却没啥感觉。她开始曲起手指抠挖，想找到自己的G点，可惜由于姿势和手指长度的限制，她够不到自己的敏感点，郁雾烦闷地将药膏涂某均匀之后，就去洗干净了手。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才镇压住体内久驱不撒的欲望。但是欲望越被镇压反噬得就越厉害。
  这几天她天天做春梦，有时候是她被陆乘渊绑在椅子上，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尖叫和不间断的震动声，有时候是齐穆白抱着她温柔又深重地凿干附带着温柔又深入的吻，有时候是温蔺言的手指让她高潮不断以及他性感的喘息。
  “啊。”她短促地尖叫了一声。明天就是周日，她带着烦燥禁欲了四天，今天终于忍不住了拿出吮吸小玩具自己玩弄自己的阴蒂。
  她最开始只开了第二档，但是她痉挛过后还觉不够直接调至最大档，她将吮吸口紧紧按压在自己鼓起来的阴蒂上，强烈且迅速地快感让她几乎在下秒就攀上了高峰。
  她的腿不自然地在床上弹动，下身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听着心跳在耳边炸开。太爽了，她只觉得几日的烦躁都被洗清。
  等高潮了四五次之后她才累极将小玩具关闭，拖着疲软的身子走进了卫生间。
  那天晚上她仍然做了梦。梦里她被温蔺言按压在琴键上。
  “弹给我听。”湿热的吻从肩头滑至后背，下身紧紧相连。这个姿势她能感受到他的肉棒如何破开了褶皱撞开她的宫口。紧密的撞击带来了身体无法停止的颤抖。
  第二天醒来郁雾发现到自己又湿透了，她认命地去换洗了内裤。
  纯洁点啊。郁雾对着镜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