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还是在发抖。(34)
  直到唉的一声入了洞。才放松下来。
  慢慢干！
  知道！
  不要又想欺负我！等我睡了又起来干？线在干！
  老伯笑得很奸。
  看她睡在那里直想欺负她。
  年纪大了水管是乾的！做起来很辛苦。不作又遗憾？
  毕竟是54岁的老女人了？
  就命令着老伯做。不时的叫痛！跟华阿一样。爱做又怕痛！
  女人并没有再丢。一进洞就心满意足了！不好款待！
  就叫停。
  老伯拔起来。
  女人想用手弄。
  恶行恶状，老伯就射了！翻身睡去！
  女人哪里睡得着？
  习惯一个人睡觉，如今身边多了一个老男人？看他睡得那么熟？就去拔套子。使用很厚的卫生纸。
  他一动也不动认她处理。就越想越不甘心。
  最后摇醒他。
  气呼呼的说：[你还真好睡？]
  [我累了！]
  [今夜，我们真的见鬼了？]
  老伯又闭上眼睛说：[真的！那没什么？]
  [你不害怕？]
  [我常常见鬼！我不害怕？白眉是我师弟！]老伯说。
  [你不睡？还痛？]
  [不会！刚刚好！]
  [我给你拍背！]
  [嗯！]
  拍着背，女人安静下来。
  [你当小三，不踏实？]
  [是不踏实！我想回家！]
  [我就是你的家！]
  [不是！我才是你的家！]
  [放暑假了，有什么打算？]老伯问。
  [想多跟你幽会！]
  [不就在你身边了！]
  [感觉不对？因为我没有为你付出很多？比方我买一间房子给你，你向我借100万！我才有踏实感！]白素说。
  [我不需要呀！]
  [就是不对！]女人快哭出来。又叫：[没有那么爱了！]
  因为零负担。
  [要怎么爱？]
  零负担！不在一起就不会想他。如果他向你借100万，就有负担，就会一直想他！
  [爱死你那种！]
  [几岁了还这样？淡淡的爱不是很好？]老伯说。
  抓起她的手摸着。
  [我要纠缠不清那一种！]白素又问：[如你跟女人外宿，你们干什么？]
  [自由放下，与享受呀！]老伯说。
  白素问：[没有一直做爱又一直做爱？]
  [谁会这样？]老伯问。
  [还是一直说话？]
  [也没有？]
  [我话不多？我不会聊天？]白素说。
  [有一回我们比赛写小说，你写一段，换我写一段！]
  [要不要连续？]
  [不用，各写各的！]老伯说。
  [就是飆故事！]又说。
  [这我不会！]白素说。
  [你又不多话？不然我可以当你的听眾，讲到天亮！]老伯说。
  [你讲台湾与中国的差异？]白素说。
  [要讲这个？]老伯不大愿意？
  [对！]
  [中国有两部分，一是传统的中国，一是共產党所统治的中国。]
  [嗯！]
  [先讲传统的中国，也就是封建帝国的中国，有一个共识，天下为公，逐鹿中原，取得了天下，就要一统天下！不可以四分五裂？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老伯说。
  [这个我懂！]
  [共產党统治的中国，有一套马克斯理论，共產的思想大于一切，也就是唯物，辩证，虽有法律，公权力大于一切，这个是没法子去碰的！]又说：[所以她是一个可怕的国家，而不是一个民主自由的国家？碰到了，她是不讲理，没有道德的！]
  白素突然摇着他的手臂说：[我懂到这里就行了！因为你再深入去讲？我会头痛！](35)
  就躲入老伯的怀里。乖乖的！
  青春已然老去！
  爱依然存在！
  在一种透明的世界，空无的大义中。两人从现实提升上来，来到一个真心的世界，如日月光明，无私普照，如佛性显扬，如依佛而住，安然无恙。终于入睡！
  台湾有有两种内涵，依是汉人的梦想，做一个富有自由自在的汉人，依是原住民的野性以及自风自闭的性格！
  即时反应，反抗，不管一切的态度以及衝动！
  而1949大陆来的人却比较深沉。看得远，老谋深算！
  醒来的时候，拥有一个男人，是白素的心愿。
  就理所当然的抓住木棍接入水管里去。
  老头子却一动也不动，只好勾着。也不软掉？真是神奇。应该是黎明时刻了。听到窗外嘰嘰啾啾的麻雀在叫着。十分热情与充满感动！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这种感觉对老伯来说是十分新鲜，也十分熟悉的！
  在白素来说则是新奇得有点承受不了！匪夷所思的幽会，一直告诉自己不可以上报！
  国中老师跟一位66岁的老翁在旅馆幽会？那还得了？而且两人超过的恩爱，嗯嗯爱爱的！超噁心！
  不过却有自己反抗孤独的命运的快感！就又紧紧的压在上面。证明不是一场春梦？
  然后挣扎着，在天光射进来时，又放手，昏睡过去。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死老猴又上来惩罚她。
  一下一下的属了30下，才停止下来。只是水管通了，不怎么痛？却备尝屈辱！
  老伯又得意洋洋的！
  这就是他们爱的版本吧？
  白素终于知道自己又被征服。而依偎着他。又想把什么都给他！
  张志军来台时，并不怕泼漆，流血抗争？而是佛光山那种无畏的精神，跟共產党的无畏是一样的！却很温暖！从他的肢体语言可以看出来。这是无抗争的地方，教人不知如何下手？老伯想着。
  老伯并没有射。
  被征服了30分之后，白素开始发脾气！充满了恨意，激发出杀气来！不肯起床，像章鱼的缠住他！准备杀他！用以宣洩闷气！就是不甘愿被欺负！
  老伯突然又有灵感，正想剎那之间，拔鸟而去，溜下床去写小说笔记。
  却被逮住。
  [不要动！]娇小的女人，意志坚强。
  [喔？]
  不是被征服了？怎么又激烈反抗？
  [不要走，会痛！]
  [我要写东西！]
  [把你的烂东西留在里面！拿刀子来！]
  [阿！]
  女人真的生气了！紧紧的抓住根部！
  [怕了！我把鸟拔掉！有种杀了我！]
  老伯效了效，就将她扒光光，毛手毛脚起来，并且吻她。她的身体无法贯彻自己的意念，又要投降！
  只能说：[你你坏！]
  [你不是说什么都要给我？]
  [不行！这样我会没有力气开车！]女人的恨一下子烟消云散？不知所踪？
  理性起来。
  只是她的身体全垮掉了！
  [我来开！]
  [你不熟！]屁股迎了上来！
  颈部以下还是白瓜玉质，却已松驰。失去弹性。
  木瓜熟透了，无力的垂下来，只有奶头还是个威严的老师，黑黑的挺立不摇。腹部有妊娠纹。还不算可怕？腰也没有力量？草原上参杂着白色的毛。
  [不要看！]
  女生吓坏了！
  这一次老伯看得最仔细。
  [喔？以前没仔细欣赏？]
  [我不是妓女！]
  [我是！]
  两人闹了一场。白素哥哥哥的笑。
  最后贴在他胸前，娇滴滴的说：[我唱歌给你听！]
  女人又充满了爱！
  你问我爱有多深？爱你有几分？
  我回去想一想，惦一惦，才不告诉你！
  就又去抓他的鸟！
  想将这个黑金吞下去！
  老伯阻止她。
  她又生气了。
  [我要跟你分手！]
  [回去才分手！你又没力气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