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这里吗？”郑旻豪开始演戏，语气焦急，龟头还是顶着后庭入口，似乎是真的要往里塞。
  鼻子都要气歪，顾萌一巴掌拍在郑旻豪的大腿上，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响亮。
  “你是以前没操过逼吗？这都能找错？再找错不用进来了！”
  “咦？小萌你醒着？”
  顾萌干脆直接摊牌：“就是我把小豪撸硬的，老娘现在马上就要！”
  “遵命，小萌大人！”
  郑旻豪借着月光低头观察顾萌的脸，她侧脸圆鼓鼓的，看样子还在生气，小嘴撅的像能翘到天上去。
  “我不该总拿你菊花开玩笑嘛，就是看你在装睡想逗逗你。”
  “如果你非想要走后门，我也想走你的后门。”
  怎么？我们要互相插对方吗？你插完了我插？你插一下我插一下？
  郑旻豪被对方的言论直接吓得破功：“错了错了小萌大人，我再也不碰你的后面，我的后门太脏，我怕小萌想玩被弄脏不开心。”
  顾萌转个身面对男人露出一个有点阴森的笑容：“没事～只要灌灌肠把肠里的全拉空就能玩儿了～”
  把脸躲进女人胸脯里，郑旻豪尝试蒙混过关：“小萌，你的胸好软让我尝一口。”
  “嗯哼～”把男人吓得直接埋胸不敢看她，顾萌心里偷着乐，提出来她想要和上次一样，侧卧着做。
  二人就这样侧躺着，面朝着窗外的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
  郑旻豪把床头的手机拿过来，想找一个舒缓的白噪音来听。
  他看着标题灵机一动，选择了火车运行中嘈杂的车厢。
  “小萌，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什么？”顾萌很不情愿，她就是想半夜吃点小甜点，这样睡得更香。
  “你现在是买车厢卧铺的乘客。”
  “哦？”顾萌来了兴致：“那你是谁？”
  “我是半夜在卧铺巡查的乘务人员，你的票买短了，早就应该下车，所以你必须要装睡，懂了吧？”
  顾萌已经蜷成一团开始装睡了。
  郑旻豪拿着手机打开手电筒，假装到处巡查，在屋里走了一圈。
  再度爬上床，他轻轻摇晃着顾萌的背部：“女士，请出示一下您的车票给我看看。”
  “……”顾萌依旧装睡。
  郑旻豪就像十足地变态一般在她头发间闻嗅着。
  深吸一口秀发的香气，郑旻豪开口：“女士，从您一上车我就盯上你，从下午八点您就该下车了，现在还睡在卧铺就是不想被我们这些检票员发现吧？”
  郑旻豪假装有人叫他，交代了几句，回到这一间卧铺的包厢里。
  “女士，您还不打算醒来吗？现在车厢里空无一人，只有你我，你这样我很难保证不对你做些什么……”
  郑旻豪脱下睡裤，爬到顾萌的身边，从后面一点点褪下来她身上的裤子还有内裤。
  男人伏在顾萌的耳畔悄声威胁：“你也不想被其他乘务员发现没有补票躲在卧铺床上吧？”
  “嘘……让我摸摸你下面……”
  手指从后面伸到前面，探进肉穴里面。
  “女士，我检查一下有没有逃票的证据。嗯……里面好柔软，没有藏东西。”
  男人的手指在里面左摸摸右摸摸把每一处都摸个遍。
  摸到G点时，装睡的顾萌在轻轻颤抖。
  “女士，你不要这样，用小穴吸我的手指，里面真的好暖和。”
  顾萌被摸得闷哼出声，郑旻豪又赶快警告她，马上其他乘客就会回来，她必须控制好声音不被其他乘客发觉。
  然后她被锁进男人怀里，措不及防地被进入了。
  郑旻豪就是故意的，插得又深又快，模仿列车员办坏事的急迫。
  火车的白噪音里周围还有喧闹的人声，好像是在打扑克。
  顾萌已经幻想出来，帅气高大的乘务员小郑，是怎样避开所有人悄悄溜到她包厢来办坏事。
  郑旻豪特意拿手捂住顾萌的嘴，狠狠地插了几下。
  果然顾萌发出呜咽声挣扎着。
  “顾女士，你千万不要慌乱，这是车厢出现了一些小事故，车里颠簸是正常事～”
  见顾萌还是发出声音，他将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用嘴堵嘴的方式，接着努力冲刺。
  “你怎么能忘记补票呢？这严重的疏忽被我发现了，那是不是更应该感谢我？别的不用准备，我看肉偿就挺好……”
  把顾萌抱着搬到自己身上，下面还连在一起。
  “列车员的任务就是服务好每位乘客，你说是吧？”
  “嗯。”
  “顾女士醒了呀，您来评一下小郑对您的服务态度。”
  顾萌装作一脸惊慌地挣扎着：“你对我做了什么？救命啊非礼啦！”
  她的嘴再次被男人用手捂住，郑旻豪将食指放在唇畔：“嘘——太大声把他们都叫来了……”
  “你放了我吧，我会补票的……”顾萌装作害怕哀求着男人。
  郑旻豪说着但是下面根本就没有放过她，还是在狠狠地往里插：“那怎么行、现在、不是补票就能解决的。”
  扣住女人的后脑拉过来强制地吻着，吻得很陶醉：“女士，你现在涉嫌勾引列车组的工作人员……”
  “呜呜……我没有”顾萌是真的被操哭了，爽但是被插的太用力有点疼。
  “不要再辩解了女士，你下面还在吸我的几把，这是多么淫荡的小穴，我得好好检查一下是什么意思！”
  男人再度抱紧顾萌，开始最后的冲刺，又快又狠，顾萌恍惚间感觉自己的子宫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俩嘴巴子。
  火辣辣地痛，但男人不同以往的强势，让顾萌很是喜欢。
  “郑旻豪……”她有气无力地叫对方。
  “嗯？宝宝，”郑旻豪低头亲亲顾萌满是汗水的脸：“我是不是干得太发狠了？”
  “是，你好像用肉棒在噼里啪啦揍我。”顾萌委屈地瘪瘪嘴。
  这下把男人心疼的，他把性器赶快拿出来，递到顾萌手上：“小萌，你惩罚它，它是不听话的坏肉棒，打它，让它欺负我们宝宝。”
  他平躺着不再动，顾萌趴在他身上，手提不起力气，用仅剩的一点手劲撸动着。
  “小郑列车员，现在舒服吗？”
  “舒服，顾女士的手法太厉害。”
  “哼。”顾萌不听他那些讨好，手上加重力气将龟头攥得很紧。
  “啊——”郑旻豪发出他这辈子都没发出过的尖叫。
  顾萌把龟头挤压得太紧，比放进去还要紧。
  就这么快速地撸动了两下，他就已经要射了，顾萌却用大拇指按住马眼不让他射。
  来回玩两次 ，郑旻豪整个人都要疯了。
  “好小萌，让我射吧……感觉尿尿的位置憋得有点痛。”
  “不能射，我还没玩够呢。”顾萌任性地表示不打算放过他。
  郑旻豪欲哭无泪：“宝宝，好宝宝，萌萌宝宝，小萌宝宝，女王大人，求求你让我先射吧，咱们休息一下我还能撸硬接着来，好不好？”
  “叫我什么？”顾萌挑眉。
  郑旻豪借着月光去看女人，媚眼如丝，嗓音甜甜的，却是做着小恶魔才会做的事。
  “女王大人，小萌是我的女王，我是狗，我是小萌的狗。”
  顾萌听到满意答案，这才松开紧按着马眼的拇指，比以往速度都要快地撸动着那家伙。
  “嗷……”郑旻豪的叫声跟惨叫也没区别了，憋得太久，马眼火辣辣的，射出来的时候感觉很痛。
  女人把他射出来的白色体液抹在他的腹肌上。
  他身上的肤色偏小麦色，顾萌边往一块块腹肌的沟壑里涂抹边念叨着：“像不像撒糖霜粉的巧克力……”
  郑旻豪任由女人又玩了一会他的腹肌，才把人抱到浴室一齐冲洗。
  顾萌当天也没再要第四次，她的阴唇被男人的性器操弄得红肿着，轻轻一碰就疼。
  她只能趴着睡还得叉开腿，这样阴唇就不会被挤压到。
  郑旻豪自知玩得有点过火，现在再看顾萌这副样子他心疼得不行。
  可是私处又不比别的地方的皮肤，肿了胡乱抹药非常不好，只能等下面自行恢复。
  “小萌，是我不好……”
  “嗯？”顾萌把埋在枕头里的脸转过来看着他。
  “我不该那么用力……”郑旻豪诚恳道歉。
  “你还能来第四回？”
  “不能……已经快被榨干了。”
  “咱俩都安生歇着吧，我暂时一两周都不会想做爱了。”
  男人点点头，这么一晚上连着要三回，他也受不了，俩人趁机制定规则，以后谁都不许勉强对方非得再要一次。
  做爱还是需要适可而止的，做得太过火，顾萌体会到逼被架到火上烤的感觉。
  郑旻豪情况也没多好，尿尿感觉火辣辣的，尿的不连贯。
  ……
  二人再度确认关系后，顾萌不再害怕联系老公了。
  主要她已经离家快一个半月，实在想念球球。
  期间她趁幼儿园大课间的间隙给球球送过东西，见过球球一面。
  球球似乎不想见她，表情很是不情愿。
  “妈妈你不要球球了吗？”
  顾萌很震惊：“怎么会？球球为什么会这么想？”
  “爸爸说你跟野男人跑了，我问小文野男人是什么意思，她说她不知道，但是我们班有个同学的妈妈就是跟别的男人跑了……所以你会和爸爸离婚吗？”
  女儿对婚姻这事很懵懂，顾萌不清楚老公为什么会把大人的事直接告诉女儿。
  “球球，妈妈确实要和爸爸离婚，但你要相信，妈妈很爱你，绝对不会抛下你。”
  “可你已经有很久没有回家了，球球想和妈妈一起睡。”女儿脸上的表情怯生生的，生怕妈妈因为自己的话转身离开。
  顾萌对球球很不舍，但她不能久留。
  只是紧紧抱着女儿亲了又亲，再三保证不需要太长时间她一定会再来看球球。
  “球球，现在我们都需要忍一下，等到有那么一天，妈妈就会回到你身边，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好不好？”
  球球哭着求妈妈别走，她小手紧紧扒住顾萌的大腿，像挂件一样挂在顾萌身上。
  顾萌甚至想着一狠心就这么把球球带回家，可是孩子的户口还有一切资料都在老公手上，她带孩子又能跑到哪去？
  她还是狠下心咬咬牙把孩子交给幼儿园老师，走出幼儿园坐上郑旻豪的车，她早已泣不成声。
  男人见她这么痛苦只能搂在怀里安慰，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害球球和顾萌分离的就是自己。
  赵晓琳带她去见自己打离婚官司请的律师。
  这律师和她们二人几乎同龄，同为女人好说话许多。
  顾萌把能讲的不能讲的都跟律师说了一遍。
  女律师点点，表情很认真：“我们需要再多收集一些双方的资料，如果你所说的精神控制言语侮辱属实，且有证据能够证明他这样做了，判决离婚的概率更大。”
  顾萌很遗憾，她确实没有录音录像的证据，好在手机还在她自己手上，聊天记录也能算一部分，两三个月内被老公指责谩骂，大部分都是在线下在家里面，而他们家没有监控。
  “那起诉离婚之前我能和现任丈夫见面吗？就是比如我录音提供证据。”
  “可以，尽量选在公共场合，这样对你也安全。”
  于是顾萌时隔一个多月终于开启自己原来的那部手机，把所有聊天短信数据都交给律师，她自己实在不敢再看，那些辱骂的话不堪入目，连赵晓琳和律师看完都有些恶心。
  待到收集完证据，她给自己做了好多心理准备，终于拨通了老公的电话，也做好了全程录音的准备。
  今天是周五，她约老公明天在咖啡馆见一面详细谈一下关于他们婚姻的问题。
  那头的老公经过一个月的冷处理，已经十分平静，甚至语气里还能听到礼貌客气和疏离。
  “萌萌，夫妻一场，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坐下来好好谈谈。”
  “之前是我太冲动，不应该随便打人，任何情况下我都不应该跟人动手，更何况是你，我的妻子。”
  顾萌听完只感觉阴森森地浑身发冷，她赶快打断老公的施法：“明天见了面再详聊吧。”
  “嗯。”老公语气很温柔：“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和球球会一直等你回家。”
  “你不在家的日子，球球经常半夜哭醒，跑到卧室找我要妈妈……”
  孩子一直都是顾萌的软肋，得知球球过得这么难受，她作为母亲心就好像坠着个铅球，不停地往下坠落。
  “那你为什么要跟球球说我不要她了，跟别人跑了？”
  “我当时只是在气头上，球球总缠着我问，我就说了。”老公声音变得苦涩，他诚恳地向顾萌道歉。
  “别说了，有什么话等见面再说吧！”顾萌对男人的厌恶已经到了极点，她再也不能忍受和他继续交谈。
  潦草地挂断电话，在她身边听完全部对话的郑旻豪将她轻轻揽入怀里。
  二人很默契谁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依偎在一起。
  “郑旻豪，我想球球了。”顾萌在男人温暖可靠的臂弯中，轻声说着：“我好想球球，我受够了见不到她的日子，真的每一天无时不刻都在想念她……她还那么小，没有妈妈的日子一定特别不好过。”
  男人抚摸她的头发：“我尊重你的选择，就算你决定为了球球复合，我也毫无怨言。”
  顾萌抬头认真看着郑旻豪的脸，从他的表情中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悲伤，男人很平静。
  “你就没想过……拥有我吗？”
  “我想啊，可你是独立的人，光是我想拥有你也得看你的意愿，更何况你还是球球的妈妈，为了她做任何决定我都会尊重。”
  郑旻豪亲亲女人的脸蛋：“明天去见他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不用，”顾萌害怕老公看见郑旻豪情绪激动，起诉离婚期间不让她见球球：“这毕竟还是我和他的婚姻，需要我俩亲手做个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