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丈夫
作者:
阿茶 更新:2025-03-16 12:53 字数:4636
深夜,两人处理完一切后,一起躺在乔衍初的床上。
至于她为什么不回自己的床上,乔衍初给她的理由是床单被罩都拿去洗了,现在还在晾晒没有干。
乔清屿没有反驳,反正自己现在哪里也去不了,要是晚上突然尿急想上厕所,还得靠乔衍初把她抱进厕所里。
两人朝着同一个方向侧躺着,乔衍初望着她的后脑上,伸出手拨弄着身后散落的发丝,柔软丝滑的发尾穿过他的指缝,蹭过他的指腹。
这样的触感宛若平稳的呼吸热气轻轻洒在脖颈处的感觉。
亲昵又暧昧。
乔清屿侧躺在床上刷手机,感受到身后的头发被扯动的动静才知道乔衍初正在看着她,想到今天中午两人在浴室发生的一切,乔清屿脸上燥热,心里又忍不住回味。
她想起昨天晚上两人在她的床上发生醉生梦死的一夜,乔衍初用自己粗大坚硬的肉棒怼着她小逼操弄的场景,她只要回忆一次,身下的小逼就紧缩一次。
她没想到从小和他一直长大,记忆中营养不良的哥哥身下竟然藏了如此大的玩意儿。
甚至可以说比她之前交往的每一任男朋友都大。
之前谈的都是处男,每一任的第一次叁分钟都结束了。刚开始她还以为是全世界的男人都退化的原因,结果上网一查才知道处男叁分钟射精是正常的现象。
不知道乔衍初这个处男是不是也这样。
情不自禁意淫起来,想着自己哥哥濒临高潮射精时的画面。
耳边隐隐回荡起昨晚乔衍初压着她的身体贴上她的脸颊旁低沉的喘息声。
她默默放下了手机,背对着他冷声开口:“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要认真回答我。”
乔衍初摸着她头发的手顿了顿,声音正常:“你说吧。”
“过去几年里,你是不是回来过。”
她嘴里的“回来过”具体是回到哪儿,两人心知肚明。
话语落地,乔衍初没有立即回答,被他撩起的发丝也从他手中缓缓滑落,缄口不语。
冷清的卧室里似乎还在回荡着乔清屿那句话。
在这沉默的时间里,两人都十分默契的没有说话,任由时间在两人缝隙的身体中流逝。
半晌,只听见乔衍初在她身后重重的叹了口气,不再挣扎,闷声吐出一个“嗯”字。
嗯?
嗯什么?
是承认了吗?
承认他的确回来过,但又为什么回来时不和她见一面。
他承认得如此轻松,乔清屿把这个字在唇齿间反复咀嚼,怎样都不是个滋味,她心中一丝无名的气愤在无限蔓延。填充着心里破旧的干涸开裂的缝隙,她拧着眉头,质问道:“你什么时候回的?我上初中的那次暑假?”
其实他每次暑假都回去了。
乔衍初不太清楚她专指的是哪一个暑假,只能随意嗯了一声以作回应。
窸窸窣窣一阵躁动,乔清屿艰难地转过身,侧躺着和他面对面,乔衍初已经把眼镜给摘下了,摘下眼镜的乔衍初面庞都显得柔和了几分。
乔清屿凝望住他:“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见一面?”
“我说我见了你信吗?”
“你胡说,你要是见了我怎么没记忆。”
“你睡着了怎么可能还有记忆。”
乔清屿微微愣了愣,以为乔衍初在开什么玩笑,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他的脸,品味着他脸上神情的意味,她没品出她想要的玩弄的意味,反而是格外的认真,诧异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每次回来都是在她睡觉的时候来见她?
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什么意思你应该很清楚吧。”
面前的男人神色微微一变,声线也往下压,黑耀般的眼眸深深望进她的眼眸中,乔清屿呼吸一滞,片刻,才缓缓咽了咽口水。
她感受到自己藏在被子里的手在隐约颤抖,眼前闪过零碎的片段。
...
她这才意识到之前她自我劝服为梦的事情其实并不是梦。
她在高中时,因为不习惯在校住宿,她便申请了走读,每天结束晚自习回到家都已经快十一点了,等她急急忙忙收拾好一切躺在床上休息,疲惫一天的她一沾床就陷入了梦乡。
可有的时候她总是会在睡觉时迷迷糊糊瞧见坐在床沿边的身影,很高很大,有时那人影会俯身伸出手轻柔的顺顺她的头发,有时他只会坐在床上静静地望着她,或是捧着一本书静静翻阅。可有的时候那道身影也会躲进被子里躺在她的身边。
第一次、第二次还好乔清屿可以哄骗自己这只是个梦。
──是个噩梦。
毕竟深更半夜有一道黑影总是坐在她的床沿边,一句话都不说,就这么静静地俯身盯着她。
这很难不让人往渗人的方向想。
更何况这道黑影在之后总会时不时“光临“她的卧室里,每一次都是一样的场景,静静的坐在床边盯着她,一言不发,她每一次都看不清那道黑影的真容。
所以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她总会疑神疑鬼,并且对鬼怪之事都深信不疑,认为总在深夜里到她卧室里坐在她床边的黑影是一只纠缠她的鬼。
她开始好奇这只鬼长什么样子,是像恐怖片里常规的凶神恶煞、面目狰狞的模样吗?
年轻的她坐在教室里,脑子里不停回想起“那只鬼”的事情,闭上眼,开始脑补起来,试图在自己脑子里描绘出鬼的面容。可在闭上眼皮的那一刻,黑暗之中却骤然闪过乔衍初的脸。
她猛然睁开眼睛,停留在高中时期的乔衍初的脸庞霎时间在她眼前消散,眼前是熟悉的、嘈杂的教室。
尽管她面上平静,藏在身躯里的心脏却在剧烈跳动着。
那样的情绪她到至今都没有明白,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
害怕恐惧?
或是其他。
...
乔清屿盯着眼前男人的脸,突然明白之前的梦并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心里的缝隙流过一丝异样的情绪,有一丝为恐惧。
两人相对无言。
乔清屿沉默了许久,突然伸出手摁在他胸膛上,想将他的身子放平,自己也跟着坐起身来,掀开被子。尽管乔衍初心里疑惑,但一想到她身上还有伤,只好听话服从,按照她的意愿平躺好身体。
“小心脚。”他伸出手虚挡着,害怕她一个大动作不小心又给自己崴伤的脚踝造成二次伤害。
乔清屿直起身体,因为脚上的伤动作也变得迟缓了许多。
费了老半天劲,她才撑着身体跨坐到他的腰上,下身和他紧实的腹部紧贴,双手撑在他宽大的胸膛上,俯下身子俯视他:“哥哥,其实你心里很变态的,是吧。”
“......”
他静静的望着她,没说话。
平放在身侧的一只手却慢慢抬起,往自己胸前伸去,大手滑到身前一把拢住了女人撑在他胸前的手。
炽热的手掌罩在她的手背上,紧紧囚住。
乔清屿继续说道:“你其实一直都是个喜欢偷窥自己亲生妹妹,疯狂想要和妹妹做爱的变态,对吧。”
每一句都是肯定句。
这句话对于乔衍初来说对又不对,他的确对她产生了这样肮脏恶心的想法,而不对的则是比起这种想法的产生更早的是他对妹妹的依恋。
乔清屿以不压到自己受伤的脚腕的姿势坐在他的身体上,双手撑在他的胸前,敞开的下体压在发硬的腹肌上慢慢磨蹭起来。
他的睡衣很滑,没几下蹭动,睡衣的衣摆便随着她的动作往上滑,完全露出乔衍初分明的腹肌。
乔清屿为了方便今晚换了条睡裙,此刻她的小逼只隔着一条薄薄的内裤和他的身体相互磨蹭。
自从上那次起乔衍初养成了健身运动的习惯,不断提高自己的身体素质,强身健体,哪怕工作再忙也会在一周中抽出几天泡在健身房里或是在周末时早起晨跑。
可现在他突然又找到了健身的另一个目的——那就是因为乔清屿喜欢。
没有女人不喜欢身材好的男人。
她摇曳着身姿,尽情地感受着身下男人精瘦紧实的身材,开口赞叹着:“哥哥的身材可真好啊,你有给别人碰过吗?就像现在——妹妹用小逼蹭你一样...”
乔衍初抓着她的手,清楚感受到自己被蹭的小腹上小逼自带的高温度,她的两条大腿夹着他的腰部滑蹭,蹭起他身上一团火。
他依旧没说话,呼吸声却越来越沉。
“你想操我是不是?不然怎么会买那么多避孕套,还买了一整袋。”
今天下午她去翻找乔衍初早上出去买东西拎回来的袋子,一共有两袋,其中一袋装满了要煮的菜,还有一袋是不同类型和尺寸的避孕套。
不得不说乔衍初还真是心急。
内裤因为岔开腿和挤压夹进了两瓣肉唇里,搁着小小的阴蒂和,勒在逼口处。
比小逼更热的是男人的体温,身下滚烫的身躯贴在她的小逼上,随意蹭几下欲望四起。
她想起了今天中午他把她摁在洗手台上舔逼的事,灵活的舌头插着她的小穴。
乔衍初突然松开了握住她双手的手,往她身后伸,一把握住了她摇晃的腰肢,终于开口了,纠正道:“不,我是想和你做爱。”
乔清屿摇晃的身姿顿时停住,她拽着男人的衣领,眸中升起淡淡的迟钝和不解,“这有什么区别?”
“有。至少在我这里是有的。”他用极其认真的眼神回望她,像是要把真心献给她的信徒,诚恳解释:“‘操’单单指一个动作,有爱或是没有爱的两人都可以完成,我不想操你,我想和你做爱,像夫妻那样,在有爱的基础上再进行床事的交流。”
乔清屿才不吃这一套,只觉得他十分的聒噪。毕竟男人完全是个下体动物,大部分时间里都是由下体部位来操控生活,对于绝大部分的男人来说,做爱和“操”其实没什么分别,和女人上床既是“操”也是做爱。无论他们和对方之间究竟有没有爱。
而现在自己身下的乔衍初竟然“正义凛然”般和她解释其中的区别。
倒是有几分好笑的区别。
还说“在有爱的基础上再进行床事交流”。
她笑了,话里带着些嘲讽的意味:“‘有爱的基础上’?什么爱?爱情还是——亲情?你别忘了,我们是兄妹,无论是法律上还是血缘上我们都是无法否认的。”
“我也没想过否认。尽管我们是兄妹,但不代表着我们之间不能有爱情。伏羲和女娲不既是兄妹也为夫妻的吗?所以作为兄妹的我们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我爱你,是作为哥哥爱妹妹的那种爱,更是男女之间的情爱。”
他拉着她的手,握着她的手心放在自己心脏跳动的位置上。
手心顿时传来男人心脏剧烈跳动的震感,她瞳孔微微一缩,耳边只剩下隐隐鸣响
“你是在逗我笑吗?这可一点都不好笑。”
乔清屿的耳边渐渐清晰,她微微低垂脑袋,移开对上他的视线,遮挡住眼中暗沉的眸光,嘴角扯出一抹勉强的上扬。
若她是个男人,面对乔衍初突如其来的这番听起来十分“矫揉造作”的“矫情话”,她会阳痿,甚至会十分不识趣的开口吐槽他真的很会坏气氛,刚挑起的欲望一下子就没了。
可是乔清屿是个女人,她无法跳脱情绪牵扯的牢笼,对于对情感更为敏感和单纯的女性是无法抗拒在床上或是其他地方对方说出的表白话,哪怕这些话会带有巧言令色的成分,那颗千疮百孔的心还是因它而遏制不住的跳动。
她咬着牙,低语:“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们身为兄妹却上了床,你让别人怎么看我们?且不说别人,你觉得爸接受得了吗?他的两个孩子竟然滚到了一起。他只会觉得晦气肮脏,认为我们两个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不然不会做出此等有悖人伦的事情。”
他的语气很平淡,抓着她的手又紧了紧,“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他不要别人觉得,他只要乔清屿心里的想法。
“我?”
她?
原本的计划她只是想逗一逗乔衍初,自己心里想着反正乔衍初只想要一个炮友,她也刚好在空窗期,她就把自己的底线一降再降,想着两人睡一睡,不弄出怀孕应该就没事了。
没想到他竟然在她身下说出了这么一番话,还说要像夫妻那样做爱。
哥哥就是哥哥,怎么可能会成为丈夫?
乔清屿的心里防线在逐渐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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