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节
作者:
机场佛爷 更新:2022-08-26 17:23 字数:4344
范思作为寝室长拼命地道歉,宿管阿姨反而将矛头指向了她。于清茗拉了拉范思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说话了。该道歉的也道歉了,现在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而肇事者,正坐在隔壁寝室瑟瑟发抖。
事故现场被第一时间拍了照片,估计一会也会成为学校里典型的消防安全案例。
“唉,怎么这么倒霉啊。”陈丽洁手里拿着黑乎乎的笔记本电脑十分无奈。
这个笔记本电脑跟了她四年,虽然她一直吐槽这老机器运行的速度越来越慢了,可里面还有一堆资料。
说到贵重物品,于清茗的损失算是比较少的了。
当时热得快放在烟台的窗户旁边烧水,而寝室的柜子靠在进来的门口边上。因为国庆假期要回家,于清茗特地把笔记本电脑还有衣服首饰都锁在了柜子里。眼下就靠门口旁边的柜子没有被烧到。至于床单被褥,都已经是黑乎乎的一片了。
“话说,我现在心情真的很不爽啊!”陈丽洁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扔下手上的笔记本电脑,“我们是不是上辈子欠了杨飞蕾的啊?”
于清茗正跟木浙报备自己现在的情况,转头就见到陈丽洁怒气冲冲地出门,转而范思也跟着跑了出来,一边喊道:“丽洁,你先不要冲动!”
见势不妙,于清茗也一块儿跟了出去。
陈丽洁目标非常清楚地跑到了隔壁寝室,一去就冲里面的杨飞蕾喊:“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到现在话也不说一句,就要我们替你背黑锅吗!”
看陈丽洁的架势,好像是要上前跟人动手。范思连忙拉着陈丽洁的手,一旁的人也好言相劝。
“好了好了,先不吵,冷静一下。”
“我很冷静,我也没吵,我就是想听杨飞蕾给个说法。”陈丽洁说完走到杨飞蕾面前,继续道:“有你在的寝室几乎没有一天是安生的,我们是欠你的吗?”
杨飞蕾低着头。
她只穿了一身睡衣,头发凌乱地散在脑后。
闻言,她小声地说:“对不起。”
她也怕及了。
这个假期杨飞蕾就一直待在宿舍里,因为身体还虚弱,所以她哪里都没去,三餐都是外卖解决。今天下午她想给自己擦一擦身子,毕竟室友都要返校了。可谁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她不过是下楼去拿个快递,耽误了不过片刻,回来的时候寝室里的火势已经蔓延开来。
隔壁的寝室虽然没有烧毁,但玻璃都碎了,墙外也是一片漆黑。
这场火是杨飞蕾一时疏忽造成的,却也是她最不愿意发生的。
“对不起有用吗?对不起我们寝室就能不被烧吗?”陈丽洁说着有些激动,“真是倒了血霉了,为什么会碰上你这种室友。”
没想到,陈丽洁倒哭了,红着眼,湿了眼眶。
于清茗上前揽了揽陈丽洁的肩,又拍了拍她的背。
杨飞蕾看到陈丽洁哭,一直绷着的眼泪也没有止住落了下来。
隔壁的寝室因为是同班的同学,平常关系往来一直挺好,所以都帮忙在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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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收拾地差不多,于清茗清洗了黑漆漆的双手之后下楼,因为木浙还在楼下。
外头的天也黑了大半,看热闹的围观群众已经散去,但木浙一直没有离去。
木浙一见到于清茗,二话不说把人拥入怀中。他将她抱得很紧很紧,恨不得用尽全身的力气,深怕眼前这个人会消失不见。
于清茗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逗笑,说:“怎么了?你害怕了呀?”
木浙没有回答,于清茗接着说道:“这不,我命大,宿舍发生火灾的时候我又不在。幸好这次国庆没有待在宿舍里……”
话还未说完,只听木浙厉声:“别乱说话!”
于清茗不免被木浙的语气怔了一怔,然后发现他有点超乎寻常的紧绷。她小心翼翼从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的脸,问:“你怎么了呀?”
木浙紧了紧喉,摇摇头,说:“没怎么。”
“哦……”
宿舍着火这件事情于清茗是一万个不敢跟家里说的,这刚到学校就给家里扔下这么一个消息,肯定要吓坏那胆小的二老。所以于清茗选择暂时瞒着。
因为寝室被烧,所以学校方便又另外安排了一个宿舍让于清茗她们几个人住。不过木浙当场就反对,对于清茗说:“不准住宿舍,你搬来和我住。”
☆、第 7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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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木浙做了一个梦, 梦中是漫天的火光和撕心裂肺的哀嚎。他惊出一身冷汗,可梦魔依旧缠绕着他。木浙努力想要摆脱这个梦境,却见火光中站着于清茗。他大声喊着她的名,可她全然没有听见, 转身往火海中走去。
“不要……”
房间里还有微光,木浙醒后心有余悸, 怀里的于清茗正睡得香甜无害。他拢了拢怀里的人, 像是深怕她会消失不见一般抱得更紧。
自从于清茗寝室出事到现在已经有一周时间,木浙几乎每晚都会做相似的梦。虽然他知道这只是一个梦, 可他真的怕及了,怕她也会从自己身边离开。
趁着这次于清茗寝室里发生的事故,木浙再不让她有拒绝的机会, 强硬要求她搬过来住。本来于清茗和木浙的关系也等同于半同居,每个周末她都会来他这边过夜, 不管是她的洗漱用品还是生活用品都在木浙这里放了一堆,所以这段时间在木浙这边住着的确是要方便一些,也省得再去添置其他东西。
于清茗不知道木浙这段时间心里的担心和害怕,的确他也从未在她面前表露什么, 充其量,大概就是他对她越来越粘了。几乎是每天于清茗一下课,木浙就已经在校门口等着了。但于清茗不能否认的是, 木浙对她是真的很贴心。
天气转冷的烽市,这段时间又迎来一轮冷空气,木浙就像是一个老妈子每天对于清茗嘘寒问暖, 深怕她会冻着。刚好于清茗的大姨妈也来报道,她一般不会痛.经,但只要受冷了,那一定疼得死去活来。
今天于清茗起了个大早,想趁着休息日的时候也给木浙做一份爱心早餐。
难得木浙睡得沉,于清茗悄悄摸摸起床,然后目标非常明确地往楼下厨房而去。昨晚她在手机上某款做菜的app研究了很久,于清茗今早要做的早餐其实很简单,两份三明治和豆浆。
于清茗在厨艺方面不是白痴,只是平常懒得动,她有心想给木浙做一份早餐,就想做最好的。一直以来在木浙这边白吃白喝,于清茗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所以她会上网买一些生活用品和生鲜寄到木浙这边,又省力又省心。
木浙醒后天已经大亮,他习惯性想要拥抱于清茗,却发现床上只有他一人。
“清茗。”他喊了一声。
没人回答。
木浙又喊了一声,还是没人回答。于是他急急忙忙地从床上起来找她,一边又在喊她的名字。深怕自己担心的事情会成真,木浙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用力拉扯着。
此时于清茗正完美地做完早餐,她洗了手拿出手机正在拍照,就听木浙在喊自己。正想回答,见木浙已经从楼上下来。
只穿了一条休闲短裤的木浙光着上半身,脚上甚至没有穿拖鞋。
见到于清茗的那一刻,他沉着的心松了下来,紧接着看到流理台上的三明治,心中了然。
“当当当当。”于清茗献宝似的向木浙展示自己做的早餐。
虽然木浙不挑食,但他的口味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有些美式。在早餐方面,他就喜欢吃一些吐司或者三明治。于清茗和他相处那么久,知道要投其所好。
看到早餐的木浙,心里难免有些动容。走过来抱着于清茗把脑袋放在她的肩膀上,此时的他像是一只猫,蹭啊蹭的,说:“媳妇亲手给我做的早餐啊。”
于清茗动了动自己的肩,笑说:“感动不感动?”
木浙二话不说先是在于清茗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骄傲地说:“必须的,第一次做呢。”
感情是相互的,木浙对于清茗好,于清茗也对木浙好。
“尝尝。”于清茗把三明治递到木浙嘴边,“反正三明治不需要什么水准,煎蛋烤面包,以后我也可以做给你吃。然后我以后也可以学做很多菜,都做给你吃。”
她也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
学着做一个称职的女朋友,以后还要做他的老婆。
木浙张开嘴咬了一口,那一口,几乎咬掉了三明治的二分之一。
于清茗看着手上剩下来的那半三明治哈哈哈地笑,说:“你太厉害了吧!一口气吃掉一大半。”
“好吃!”他毫不含糊。
“快喝一口豆浆,不要噎着了。”
说时迟那时快,他还真的噎到了。那囧样看得于清茗又乐不可支。
随着两人日益相处,他鲜活的样子在她面前展露无遗。以前她总觉得他看起来有些不真实一般,那时候的她无法想象他放屁是什么样子。可现在不同,他在她面前展露无遗,没有任何保留。这样的他让她觉得更加真实,也更加有安全感。
虽然今天是休息日,但于清茗除了要复习课文以外,还有一堆的作业。她吃过早餐收拾完之后就埋头啃书,一直到中午,期间唯一的活动就是去上了两趟厕所。
只要于清茗在家,木浙能不外出就尽量不外出。他从包工头的身份转变为一个建筑公司的老总,去工地的日子就没有以前那么多,很多时候要和文件合同图纸打交道。这样一来,倒也刚好可以跟于清茗一起,她学习,他办公。
恋爱最美好的样子大概就是如此,他们待在一起,彼此做着自己的事情,但一抬头就能看到对方,偶尔视线相交相视一笑。但大多数时候,木浙会走过来,然后向于清茗索吻。好比现在。
马上就要到午饭的时候了,木浙看了眼时间,抬头的时候于清茗正好在伸懒腰。她朝他嘿嘿一笑,他朝她勾了勾手指。
“怎么了呀?”于清茗笑着问。
木浙挑眉,“来大爷这边,有赏。”
于清茗哼了一声,不上当,“无功不受禄。”
既然鱼儿不上钩,他便主动上前。
于清茗就知道木浙不肯善罢甘休,她早有预料准备起身逃跑,不料他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手,紧接着扣着她的腰。
“我看你小样要往哪里逃。”木浙说。
于清茗识时务者为俊杰,连忙求饶:“大爷饶命。”
她也知道这个时候要撒个娇,爹声爹气什么的木浙最受用。
本来也就是玩玩闹闹的,木浙当然不会拿她怎么样。但她这副样子明显就很欠操,他忍不住咬了一口她的嘴,问她:“那个走了没?”
“哪个呀?”于清茗装傻。
木浙知道多问无益,索性伸手往她裤子里探。于清茗最害羞他这样,连忙按着他的手,说:“没呢没呢,还没干净。”
“还没?”木浙一下子就露出了孩子气的不开心,“这都多久了?”
“没多久呀,才五天。”
“五天?你要我命是不是?”木浙说着把她往自己怀里按了一下,“你男人要□□焚身了你知道不知道?”
“你忍一下嘛。”于清茗咬了咬他的下巴,笑着问他,“那你之前没交女朋友的时候怎么办啊?也没见你怎么样?”
“傻不傻,那时候要怎么样也不能跟你说啊。”木浙这个时候露出大尾巴。
“天,原来你满脑子都是这个!下流!”于清茗作势要从木浙怀里逃开。
木浙按着她,双手不老实地往她衣服里面蹭,小声在她面前低于:“对,我下流,你不是喜欢死了我的下流吗?”
他说着用手捏了捏她那处柔软。
他的力道恰到好处,真的非常了解她的身体,知道什么样的动作最让她受不了。